连梅蕊自然看到了他眼中滔天的憎恶,她委屈地流泪,自己已经没了方向。然而,宁可被他憎恶,也不想被他冷落。她不能接受自己被他丢弃在一旁不闻不问的日子。她不要跟他分开,哪怕被讨厌,也至少可以留住他……
他笑得更冷了。大手解开腰带,掏出胯间欲龙,命她过来舔。
女子膝行至他面前,素手扶住龙根。他的男根不同于父皇,乃是深粉色,干净诱人。原来他的男根长得这么迷人……连梅蕊不经意间流露出沉迷的眼神,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卖力地沿着男根筋络舔动唆吸……
连烨再也无法平静,浑身血液都涌向脑海,几乎无法站直。
他看到阿姐在舔他的阳具,那般沉迷饥渴,小舌头绕着肉冠不断打圈,引得津泽连连……他真的没看错,真的是阿姐……
心里好恨好恨!
这么多年来,他把她捧在心尖上,将她视为阳春白雪。她原来是这般淫乱低贱的女子,叫她舔屌就舔屌,还舔得那么陶醉!
一股血气衝到头顶!连烨伸手在她肩头重推一把!
「啊!」她吃痛叫了一声,赤裸的娇躯平倒在地上。
「母狗,父皇说的一点都不错!」他愠怒地走到她身侧,一脚踩在她一侧胸乳上,鞋底在她乳上重重碾压,将整隻奶子踩平,乳肉向四周溢开。
「痛,痛!」她下意识握住他皂鞋,要抬他的脚,却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你这母狗也知道痛?」他抬起脚面,足尖却是对准了乳头,狠狠踩住往下钻动,鞋面的刺绣磨在乳头上令她麻痒发情,奶子被狠狠蹂躏又叫她痛楚不已。
皂靴鞋底坚硬,她哀求道:「鞋脱了好不好,求你了,好痛,呜呜呜。」
连烨沉了一口气,又想到折磨她的新法子。
他收回脚,坐到紫檀椅上。
她一隻乳儿已经被男人踩得暴凸深红,乳头更是被碾得发紫,可怜至极。对比旁白那隻圆润白腻的乳儿,几分滑稽好笑。
「那就给爷脱鞋,自己玩给爷看。」他命令道。
连梅蕊被父皇调教了几个月,在性事上无条件遵从男人的意志。何况这个人不是父皇,而是她心爱的弟弟,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
她跪在他面前,脱下他的一双皂靴,捧着他一隻脚,按在那隻绵白的乳上,自己挺动娇乳给他按摩脚底。男人却是使坏地用脚趾夹住了她的乳头,使劲扭了起来……
「啊啊啊!」她吃痛叫了一声,却听他暴喝道:「不许停!」
「是……」她继续挺胸扭动身子,给他玩弄。
男人却是一脚踹在她心口,将她踹倒在地上,冷声道:「奶子真骚。爷的脚都被骚奶弄脏了。给爷舔干净。」
连梅蕊委屈地看向他,又是一波泪水蔓延。
「怎么了,不愿意?」他歪着头看她,眼神薄凉。
她摇了摇头。只要他高兴,有什么她不愿意的呢。她只是害怕,害怕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他的心。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对他百般顺从,只要有万一的可能,她都会努力,她真的不能失去他……
男人双脚踩在地上。她跪趴着,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双乳平摊在地,小脸停在脚背上方,伸出舌头舔剃他,沿着脚背一路舔到脚趾,一根一根舔干净……就像一隻母狗,专心致志舔主人的脚。
连烨眼中的欲望愈发浓郁,当她舔完一隻脚要舔另一隻时,他再也无法压抑,将她拉起来,提起她一条腿,令她跨坐上来,花穴对着硬挺的阳具稳稳坐下去!
「啊啊啊……」她早就淫水涛涛了,此刻一口气吞下了整根阳具,两人好似天生一对般的契合,舒爽得同时抽了一口气。
她已经不是处子了!他心中更是憎恶,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挺动。劈劈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和扑哧扑哧的水泽声混在一起,满室都是淫靡暴虐的气息。
明明欲龙爽到极致,简直快乐地要飞仙。他心里却是排山倒海般的苦涩,他心中纯美的阿姐这一刻终于死了,从今往后她只是一条深宫里的母狗,只配给他淫玩取乐。
「舒服,好舒服……」连梅蕊被肏得神智不清,满脸欢愉。
她真的从未如此开心过,这一刻终于可以坦然面对心事了。
她爱他,好爱好爱……
真的好开心,她是他的女人了……
自那一日起,她成为父子两人的玩物。
连枫与连烨互相知道对方所作所为,但是都不点破。
连枫是怎么调教她的,连烨就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明明被他折磨羞辱,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毕竟肏她的人是连烨啊,她心尖上的少年,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的,命都可以给他。
连烨的心思却是复杂许多,又是觉得她低贱,又是对她沉迷不已,有时甚至厌恶自己。他都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每日都在遵循身体本能地欺负她、干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