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倾斜,下身平行于地面。
斜着眼睛望了一眼,他转向窗子的位置。
豁然开朗,深邃的眸子,辨出了真相。
这两条痕迹很可能是由绳子造成。曾经凤川破过一个案子。贼人正是用鱼线勾住窗子,偷走东西。
这次,凶手很有可能利用两根鱼线相互作用。将尸体从外面运回屋子。
他人自然无法得知死者什么时辰回来的。
凶手这样便可不留下任何的证据。
若真如自己推断,那么这个人一定臂力十足,否则也不会将一个几尺高的男人从窗子丢进来。
任永裕推开窗子,那头是柴房。
若是凶手从柴房丢尸体进来。本不必用鱼线,只要趁人不备。将尸体从窗子丢进来便是,何必大费周折?
他瞪大眼睛,柴房的后面便是一座山。
郁郁葱葱的小树围绕的青山。
山坡并非陡峭,若站在下侧慢坡之上便可通过柴房的屋顶将尸体移到屋子里。
任永裕出门。几个衙役跟着出去,陈老爷在后面呼唤,问其去那里。他听若不闻。
从陈家院子出去,绕过围墙。任永裕花了一阵子,爬上那座山,左右找了半晌,终于发现一个位置,可通过陈家柴房的屋顶将尸体丢到大少爷的屋子。
“这里一定会有线索。”
他说着弯下身子,仔仔细细的寻找着。
几个衙役跟着弯下身子。
若推断正确,这里一定会有线索。
这世界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更没有不留线索的凶杀案,但凡杀人,一定会留有线索。
“任兄,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顺着衙役的呼唤,任永裕赶忙过去,一个荷包埋在土里。
他打开荷包,里面只有一个耳坠。
荷包里没有银子,只有一个耳坠。
若非罕物,必是念物。
这对于失主一定有特别的意义。
而荒郊野外的山上,失主可能就是凶手。
“我们接下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