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想要什么。”
洛聿的手掌落到她的腰侧,看似往外推实则掌控,“可以自己拿。”
尽管这个坐姿十分亲密,洛聿依然平静地给出建议:“想要达到目的,你应该选择更正确的方式。”
“什么是正确,错误又是谁定的?”
程鸢指了指自己,“我做我高兴的事就是正确。”
“比如这件事——”
程鸢捧着他的脸再度亲了上去,尝到了淡腥,洛聿蹙眉。
鲜血从被刺破的指尖流了下来,程鸢蹙起眉头,抽过纸巾压住。
玫瑰带刺,她很少买,难得订一次果然还是被伤到了。
“没意思。”程鸢懒得修剪了,把花一股脑插。进花瓶,她从沙发背上滑了下去,整个人液体化躺着。
和洛聿在车里不欢而散,两天了,程鸢一步门也没出,连带也不想见周小竹。
看到周小竹就会想起洛聿,容易气着自己。
洛聿退出了她的生活,事实上他也从来没有进入过她的生活。
即便他们已经是接过吻的关系,但彼此间更像是一场博弈,和亲密无关。
程鸢甚至小小的后悔把一切摊得太开。
洛聿这个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死板。
她有钱有貌有身材。
他是视力不好还是感官失调?
*
路过乐清苑楼下,洛聿下意识把车速放慢。
周小竹说,她两天没出门。
坐副驾正接电话的柯彻察觉到,抬眼看了下挡风玻璃外头,没堵车。
“这哪儿?”挂断电话,柯彻问:“要下车?”
“不是。”洛聿踩油门加速。
柯彻微微挑眉,视线落到他结痂的唇上,“够激烈的,该不会就是在这儿弄的吧?”
“少乱猜。”洛聿表面淡然。
*
这两天程鸢的手机半刻也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