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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池之瑜深呼吸,咬牙切齿:“我真是去他大爷!”
池之瑜在她的办公室内间休息室里睡着了,程鸢坐在她床边许久。
回到车里,程鸢的脸色依然很冷。
直到车子停下来,程鸢从沉思中回神,抬眼看见窗外建筑,拧眉:“来这里干什么?”
“洛哥说你们约了要见面,他让我把您送来这里。”周小竹回头:“要不然,我打给洛哥,换地方?”
“不用。”程鸢径自推门下来,踩着高跟鞋大迈步
往酒店里走。
洛聿住的总套房号是8888,一般这种房号都是酒店里最好最贵的房间。
洛聿根本不缺钱,她那天早上离开前留的一百万微不足道。
程鸢摸了摸鼻尖,手伸过去正要按门铃,房门被打开了。
即便洛聿在她心里的固有性格已经彻底被推翻,但骤然看见他这张脸,她还是很不争气地定了下目光。
他穿了件单薄的衬衫,袖口随意折叠推到手臂上,然而清隽冷淡的外表下分明是匹伺机而动的狼。
洛聿把门开到最大,侧过身等着她自己乖乖进来。
程鸢端着张冷脸,她高傲地扬了扬下巴,走进去。
高跟鞋踩在羊绒地毯上是无声的,无形中把她嚣张的气焰削弱了。
进去就是客厅,目光落在正中央长条沙发上,程鸢的眼皮猛地一抖。
她面不改色,挑了张单人沙发坐下,双腿交叠往后靠在沙发上,掀眼。
“要谈什么,说吧。”
程鸢说:“一百万不够我可以加。”
洛聿盯着她张合的嘴唇,目光微沉。
他缓缓走近她面前,暗影将她笼住,程鸢警惕地盯着他,脊背暗暗往后贴。
洛聿坐在了她旁边的长条沙发上,他拿出那条她遗落在这里的手链,握过她的手臂,给她戴了回去。
洛聿道:“别再掉第三次。”
程鸢甩了下手臂:“好硌,我不戴。”
她的审美一时一变,现在已经不喜欢这种满钻的手链了,戴起来也不舒服。
洛聿一顿,看向她。
程鸢:“……”
硌这个字眼无疑勾起了两个人都为之深刻的记忆。
程鸢暗暗咬牙,她就不懂了,明明每次喝断片了她都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事。
怎么就那次,她什么都记得!
包括那天晚上,他们坐在眼前那张长条沙发上接吻,她坐在他腿上,也说了一次,好硌。
“咳。”程鸢清咳了声,若无其事把手伸过去,“解开,我不戴,也不会丢,行了吧。”
微凉的温度触碰到手腕上,程鸢一痒,察觉不对,立刻缩了回来。
疯了吧她为什么还要让他碰自己的手。
“算了,我回去自己解。”
“你说的谈事情,就是说这个?”
洛聿看着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