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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鎏金铜胎，寺里开过光的。”他声音低沉，“下次再乱跑，带着它。”

陆芊芊眼眶一热。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藏地，这相当于把护身符交出去，是比戒指更郑重的承诺。

窗外传来法号声。嘉措起身系好僧袍腰带，临出门前却突然折返，单手托起她下巴又亲了一口。

“缺氧就吸氧，”他拇指蹭过她湿润的唇角，“晚上回来检查。”

当晚的色拉寺辩经会，所有僧人都发现洛追活佛罕见地走神了三次。

直到月光洒满八廓街的石板路，嘉措才匆匆赶回自己在古城的小院。推开门时，陆芊芊正蜷在藏式沙发里写论文，笔记本电脑的光映着她泛红的脸颊——果然又轻微高反了。

茶几上摆着那盒摔变形的蝴蝶酥，每块都被小心掰成两半，奶油馅料朝外——是她吃甜食的老习惯，总要把最好吃的部分留给他。

嘉措胸口发胀。他单膝跪上沙发，抽走电脑合上：“睡觉。”

“等等！我明天早上的飞——”

“改签了。”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后天我送你。”

陆芊芊挣扎着去够氧气瓶：“那论文。。。。。。”

“明天我口述，你打字。”

“可导师要求。。。。。。唔！”

抗议声被堵在唇齿间。嘉措吻得比白天更凶，掌心却温柔地垫在她脑后，直到她缺氧般揪住他衣领才松开。

“乖，”他蹭着她鼻尖低喘，“再闹就真的让你缺氧了。”

窗外，布达拉宫的轮廓隐在夜色里。陆芊芊在熟悉的藏香气息中昏昏欲睡，恍惚听见嘉措在耳边用藏语说了句什么。

“。。。。。。什么意思？”她含糊地问。

嘉措关上台灯，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睡吧，小狸猫。”

（他说的其实是：“你比佛祖更难戒。”）

第33章古藏文情诗

新加坡国立大学文学院报告厅内，冷气开得很足。

陆芊芊站在投影屏幕前，指尖微微发凉。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条杏色连衣裙，裙摆微微蓬起，衬得她腰肢纤细，像一只随时会振翅飞走的云雀。台下坐满了评审教授和旁听学生，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一个戴着墨镜的高大身影悄然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