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左手握着白棋,右手执黑棋,满是严峻的看着这棋盘说:“要派人悄悄的探情况。”
“最后找几个小乞丐,一定不能让人察觉到是我在查此事。”
“殿下为何突的这般小心行事?”老管家不解的问。
宫玉侧过头来说:“毕竟伤还疼着呢,我可不能再肆意妄为了。”
老管家满是欣慰地说:“殿下说的是,这头伤还未痊愈,确实该三思而后行,切莫冒险尝试。”
宫玉低头看着棋局,伸手摸了下耳侧的伤,其实宫玉想说的是,此伤非彼伤啊。
夜幕落下时,宫玉早早的便用了饭,遣散后院婢女,独自一人早早的留在亭院内。
可漆黑的夜幕中却突然绽放起烟花,照亮整个寂静的府邸,宫玉侧头看了看。
直至后半夜这烟花却仍旧未停,而代如颜也没有来,天濛濛亮时,宫玉顶着两黑眼圈迷糊地从矮榻上起来。
老管家一脸惊讶的看着一向很晚才起来的宫玉,居然在雾气还深的时候就醒了。
“殿下今个是怎么了?”
宫玉喝着热粥,不知该如何跟老管家说,昨夜代如颜竟然没有来。
接连叹息了好几声,宫玉才开口问:“昨夜是谁在都城放了这么久的烟花。”
老管家差人去打听后,忙回来应道:“昨夜是六殿下在设诗宴,听闻很是热闹。”
“哦。”宫玉低头闷声应了句,便没再说什么。
老管家犹豫地说:“好像代姑娘也去赴宴了。”
宫玉这才又恢复精神,至少确定代如颜不是无缘无故的没来。
一旁还是满是担忧的老管家,看着宫玉的神情变化莫名有些担心起来。
“殿下莫气,代姑娘也许只是无法推脱才去赴宴的。”
宫玉笑了笑道:“我为何要气?”
“我高兴着呢。”
老管家迷茫地看着宫玉问:“难道这数月来代姑娘一直未曾来访,殿下不气?”
“她自是有事去了,我懂的。”
宫玉喝着粥,又恢复往日的精神,只余下浑然猜不透的老管家一个人捉摸。
因着暂不能出府,宫玉便只能暂时待在亭院里,偶尔练会剑,再不然就是玩投壶,总得来说怎么消磨时间最快,宫玉就做什么。
好不容易挨过午时,宫玉倒塌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外头已是黄昏的时候。
宫玉兴冲冲的让人早早备饭菜,吃完后便又像昨日遣散婢女。
待夜色在宫玉期盼的目光下终于暗下来时,宫玉静心等着代如颜的出现,甚至无聊地数着外头的蝉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