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做什么决定需要考虑你的建议了?”严寒神情疲倦。
“不敢。”张力心因上面这句话,心吓得微微发颤,再不敢说一字,只管好好开着车。
车子一路疾驰回了严氏。
地下停车场,张力稳稳停好车。
“回去吧!”
严寒直接在地下停车场下车,进了电梯。
他没有发觉在远处有一辆熄灯的车里,坐着一个女人,一个眼里痴痴期盼他能回家的女人。
木鱼看着那个人男人一步步走进电梯,想说,木鱼不要气,不要哭,却还是手指紧紧拽紧,流了泪。
却什么都做不得。
她多想像别的那些对老公以加班为由不回家的女人一样狠狠撒泼。
可是她不能啊!她是木家大小姐,她是严太太,她要做他心中喜欢那个人的一切。
她要什么他给什么。
他从不在她面前生气,冷脸,他对她温柔呵护体贴入微。
每天和宝宝的沟通交流,他从不落下。
他在做一个尽职的好丈夫,好爸爸。
可她不要他像完成任务一样的做这一切。
她觉得一个家该是温暖的,有温度,有爱,有喜欢的人和孩子。可她能感觉到的她和他都在相敬如宾的客气着。
有谁能知道?她有多想要打破那一份相敬如宾?真的好想。
老天爷给了她这样的机会,是不在相敬如宾了,变成了相敬如冰,另一个冰,一字差,意义却差了很多。
那一晚,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和他发脾气,为什么她不克
制住自己?
但她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她清晰的听着身旁的男人口口声声喊着一声声别的女人名字。
“薇儿不要走……薇儿……”一声又一声。
喊的她的心都碎了。
为什么要是她?
严寒还在梦中,手抓住了木鱼的手,他觉得那是她的手。
他拽的很紧。
木鱼看着身旁拽着她手,一声声喊她闺蜜名字的那人,真的很生气,忍不住的想要生气。
她控制不住的吻上他的唇,堵住了那一声声她不想听的话。
她对他说:“我不离开,严寒爱我好吗?”女人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她对他的爱已经低到了尘埃里,她不知道还能再怎么低下去?可即便如此,她和他的之间还是鱼和飞鸟的距离。
严寒以为的那个人是蔷薇,他把这个吻视若珍宝般小心翼翼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