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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帮着萧肃生捡了两张来着。
胖子张张嘴,哑口无言。
我们这边萧肃生是个绝对的执行者,他倒是不怎么计划事情,至于司裁,我现在承认他的身手是不错,就是可惜思维有些跳脱,给人的感觉不太靠谱。
我觉得可能要靠我的脑子了,心里油然升起一股责任感。
我说我们要不就不文明点,现在就去把扎西那个小子给绑过来,拷问一番,要不我们就反过来利用他们的恐惧情绪。
司裁再去预言一个短命的人,然后我们把这人绑了,当然不是真的弄死他,而是要让别的村民形成一种认为他已经死了的假象。
就算他们再认为司裁是在胡说八道,心里多少也得犯点嘀咕了吧。
既然做就做到极端。
如果还不信,那么循环往复,最多不超过三个,所有人的心理状态就会垮掉,人人自危的心理会使他们之间因为某种联系形成的短暂联盟迅速土崩瓦解。
到时候司裁再说什么,他们都会信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至于如果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不相信还要动手,司裁怎么跑出来,那就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胖子连连点头认为可行,司裁本来一直看着我,这会儿大声抱怨起来,一直问我是不是故意报复他。
我没吭声。
暂定下我们的AB计划之后,折腾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我提议我们就休息吧。
胖子附议,我们俩就像是团队里菜还需要好生照料着的人,一前一后,占据了车内的江山。
司裁说他不习惯跟人呆在一起休息,三两下爬上了树。
我还勉为其难地摇开车窗抬头看了眼司裁。
他就随便又盖了件衣服,躺在离地十米高的树杈上。
那树杈挺窄的,这要是稍微不注意,估计就能直接掉下来摔得半身不遂。
我正看着,不知道司裁是怎么发现我的,突然就侧身过来,冲我呲着牙笑了笑,还摆摆手。
我面无表情地摇上了车窗。
萧肃生准备去后备箱睡了,对他的个子来说那地方还挺拥挤的,但他说没事儿习惯了,总比大家都窝着好。
打开车门前,他突然拍了拍我和胖子。
“小心点,还听到说登巴是见到了一条黑色的狗,就是他们口中的地狱使者,所以被勾去了魂魄,这地方,没有那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