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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地叫了声萧肃生的名字。
他那边很快举起个打火机。
火苗微弱,但到底还是提供了不少光亮。
外面的蚰蜒都撞在石棺壁上,嗡嗡的声音一直没停下来。
萧肃生没受影响,他接过了我手上的匕首,我接过了打火机,心情大起大落,我的手都有点抖,看着他打开了手电筒。
胖子的嘴唇都青绿了。
我们也顾不上研究现在石棺里到底是个什么情景,两个人两只手迅速便把胖子的衣服给扒开了。
胖子的肚子简直惨不忍睹。
我看得浑身发毛,他肚子上两三道口子,两指粗细的蚰蜒已经钻进去了几乎囫囵整个,留下短短几根须须在外面。
就不说流血了,蚰蜒并不小,撑得他的皮都凸起来几公分。
好在胖子还有气儿。
萧肃生当机立断,拿着匕首在打火机上来回烤,直到冒出白烟,尔后便刀尖向内,对准了胖子。
我错开了目光,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只能转移注意力,盯着萧肃生的手。
滋啦滋啦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觉得胖子的皮是焦了,但跟命比起来,还算不了什么。
萧肃生的手稳得很,也狠得很,在胖子的肚子上开出小口之后,两只手指便拽着蚰蜒,生生地扯了出来。
我不得不按着胖子的腿,防止他有什么类似于膝跳反射之类的动作,匕首可是一不小心就捅进他肚子里去了。
过程很快,就是萧肃生最后生生想拿打火机烤胖子的伤口,被我强烈地制止了。
胖子不是萧肃生,我不确定这么折腾,他到底是死在蚰蜒上还是死在萧肃生手里。
这么搞,胖子都能吃了。
萧肃生不得已,拿烤得发红的匕首,往胖子的肚子上贴。
然后我们俩又从登山包里拿出了凑合着用的绷带,略微烧了烧之后,粗糙地给胖子包扎了下。
我还是有良心,把巧克力喂给了胖子,然后才有功夫顺着萧肃生的目光,一起看向石棺内壁。
外面我们是短时间内出不来了,但呆在石棺里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不说压抑,就是空气都支撑不了太久。
我看不懂内壁凸起的石头上刻着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