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母(么)一(意)是(思)?”
“让你多赚金子的意思。”
“……”
……
姜芯坐上火车,陈女士又变回了温柔的陈女士,一会儿要她吃点水果,一会儿要剥瓜子给她吃。
洪叔只能跟她无奈地做父女对视。
有小孩在念三字经,有大人在说家常。
这会儿大家还没有争着人人当低头族,坐火车是一个繁琐无聊的过程,需要找事情来打发。
姜芯不想说话,也不想应和陈女士的过分热情,只好扭头看向车窗外。
车窗外还是北京城的楼房,明明还没看到连绵的远山,却有一种已经渐行渐远的悲伤感觉。
不知道沈雪怎么样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把离开的消息告诉齐天和熊星,其实也是间接地告诉了沈斯越。
她以为可以等到沈斯越来见一面。
但他没有来。
他似乎在用这种让卢杉迪转达的方式来告诉她,他还在生她的气。
姜芯难过又庆幸。
这生气,是不是代表沈斯越的在意?
这样的在意……她还可以奢求多久呢?
“小芯。”
姜芯以为陈女士在叫她,扭头。
原来是旁边的人要往她头顶上方放行李箱,让她稍微撇一下脑袋。
姜芯回神,下意识地又看向陈女士。
……
“我们姜家的女儿绝对不能犯贱!”
……
陈女士正在掰橘子,注意到目光看向姜芯。
“嗯?要橘子吗?”
姜芯心虚地再次撇开,摇摇头。
火车匀速前行,直到连绵的远山替代了高楼。
姜芯离开北京的既视感越来越明显。
她闭上眼睛,靠着车窗逼自己睡去。
等姜芯再次醒来时,火车已经载他们回到了老家。
“姜芯,醒了?正好要叫你呢,还有五分钟我们就要到站点了。”陈女士正在拿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