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平日里父王也不怎么想得起她。
但是哥哥不一样,哥哥是世子,父王有心收拾哥哥,哥哥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她和哥哥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偏向母亲,只是她担心哥哥…,这才拉着出来,到蘅家玩玩,希望韩炽那张叭叭叭特别会说的嘴能开导一下哥哥。
有些人其实早就应该看明白的。
韩巧拍拍李觅的手背,“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山重水复疑无路,你看,这么多诗句都说了。而且办法总比困难多,你说是不是?”
李觅是个聪明的姑娘。
早时候被保护的极好,心思单纯仁善了些,并不代表她就是个蠢的。
“嗯,谢谢韩姨,我明白的。”李觅轻声。
韩巧点头,眸光里都是赞许,“好了,你看阿秀她们正在选布料做荷包,你不是喜欢她们做出来的珍珠包,快去选布料,让她们给你做。”
心思通透,一点就通。
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我选了跟一起做,我针线活也是极好的,珍珠我也有,还可以用别的珠子,我那边还有玛瑙、南红,和田玉的珠子也有呢。”李觅说着,脑海里已经有许多款式了。
“到时候给你母亲也做两个。”韩巧提醒道。
李觅用力点头,“我给韩姨也做一个。”
“那感情好,我可等着了。”
“您别嫌弃我手艺差就成。”
李觅笑着去选布料、线。
韩巧也抿唇笑起来。
她不缺荷包。
孙秀、孙依没事就给她做,这些东西她手里也不少。
但是孩子们的心意嘛,要珍惜。
酒楼雅间里。
韩炽把人都支出去,曾宝儿尖的很,把李肇的小厮喊到一边磕瓜子,既可以盯着不让人进雅间去打扰,又可以听不到雅间里两人说了啥。
一举数得。
雅间内。
韩炽给李肇倒茶,“怎么回事?我发现年后你就怪怪的,哪里还是我初识时的样子。早些时候我忙着下场考试没来得及问你,现在得闲了,你跟我说说,我给你想想法子。”
“……”
李肇一口就把茶水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