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带着手铐,浑身都麻木了。
孙凤娥和温向东也好不到哪去,温向东赶紧把钱
揣起来,问公安同志:“那啥,那要是他没啥事,我儿子是不是就能放了?”
顾辉冷冷看着他:“那名同志就算没事,你儿子犯得也是故意伤害罪,一样逃脱不了律法。”
老公安严厉道:“顾公安说得对,他这是故意伤害罪,你们现在最该做的不是问我们你儿子的事,而是等郑亮同志的父母去公安局,你们诚心诚意的给对方道歉,争取得到他们的谅解,还要负责郑亮同志的医药费,他们要是谅解你儿子,不追究这件事,这事还能宽大处理。”
两口子听后,心里凉了大半截。
谁家父母看到自个儿子被打得半死能原谅对方。
而且还要负责对方的医药费,那人被打那么惨,进了医院花多少钱都是个未知数,他们家里哪有那么多钱。
温华也一下子面如死灰。
。
在孙凤娥他们过去的时候温稚她们就走了。
在路口分别时,温静说:“小稚,你下午来老二这来,二姐给你留点鱼汤,你尝尝二姐的手艺。”
温稚笑道:“嗯。”
她们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下班的点,温稚前脚到家,陈明洲后脚就到了,男人看到桌上盆里的两条鱼:“你去食品站了?”
温稚:“没有,我和大姐还有杨慧姐刘婶子去水沟渠了,这是从那边水塘里捞出来的鱼,便宜还不要票。”说着端着盆去水房。
陈明洲将盆拿走:“我去收拾鱼。”
他顿了下,垂眸看了眼温稚的裤腿:“嫂子下水了?”
温稚摇头:“我没下水,大姐她们三个下水了,我在岸边站着呢。”
陈明洲没再说话,端着盆往出走时,忽然说:“嫂子的月事应该快到了,还是少碰凉水为好。”
温稚一愣,反应过来后脸颊倏地一红。
被小叔子记着自己的月事,温稚多少有些羞耻和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