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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稚,睁开眼睛看着我,别睡了。”
温稚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看到近在咫尺的陈明洲,男人脸上都是焦急担忧的神色,温稚看了眼左右,发现她还在正溪村大队部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一场噩梦。
“你做噩梦了?”
陈明洲单手扶起温稚,低头看着温稚脸蛋上的泪痕,眉峰皱紧了几分:“梦到家属院的人说你了?”
温稚耷拉着脑袋,闻言点了点头。
陈明洲叹了一声,有些后悔昨晚的自己太过冲动,把她吓着了。
“没事了,只是梦而已。”
陈明洲将温稚抱进怀里,手掌覆在她的后颈,指腹安抚的揉捏着温稚还有些绷紧的颈侧肌肉:“相信我,你梦里的事都不会发生,我都会处理好的。”
温稚闷在陈明洲怀里,终于说出了憋了一晚上的一句话:“明洲,你一直都没问过我,我喜不喜欢你,要不要跟你在一起,一直都是你在步步紧逼我。”
陈明洲身躯僵住,安抚着温稚的手指也顿住了。
温稚见状,趁机退离陈明洲的怀抱,她看着陈明洲:“明洲,我们就保持着叔嫂的关系好不好?你是机械厂的高级技术员,未来有大好的前程,你会遇到更好的伴侣,她会和你一起奋斗拼搏未来,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能是我。”
她真的害怕陈明洲会和她一样,被别人戳脊梁骨。
哪怕他承诺这些事不会发生,可是人言可畏,当初何亚兰的谣言就差点杀死她。
陈明洲抬手捧住温稚的脸颊,手指将贴在她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真挚且执拗:“在我这里,那个人只能是你。”
男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下床道:“昨晚机子有点问题,我去检查一下,你记得吃早饭。”
话题因为陈明洲的离开终止。
院子外面传来张明说话的声音,还有一群人的打趣声。
屋里面一群围着桌子坐着喝酒。
接下来一整天温稚都没见到陈明洲,她以为陈明洲在躲着她,直到晚上他们很晚才回来,温稚这才知道村里有个地方塌方了,挖掘机陷进了坑里,一群人忙活了一天,机子又出了问题,陈明洲也忙了一天。
晚上睡觉时,陈明洲不顾温稚的反抗,执意要抱着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