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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话,还都那么怪异。
例如,“冬大夫每日吃饭吃多少?难受吗?”
再如:“冬大夫近日经常在屋里躺着吗?”
还有:“冬大夫心情好不好,每日笑不笑?”
这些问题,拓拔炎觉得都非常耳熟,直到到了客栈的时候,他才恍然想起来,他的确是听说过这些话的。
那是他父亲的一个妃子,在有了身孕后,过来接生的稳婆问的话。
简直分毫不差。
拓拔炎简直觉得萧长宁自从见到佟莺后,就处处透着怪异,说不出来的不对劲,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萧长宁不知道他的这些思绪,非常利落地就收拾好了行囊,不知对随从来的近卫说了声什么。
卫风听到萧长宁的话后,先是愣了两秒,几乎要下意识地以为殿下的病又犯了。
但见萧长宁目光闪亮,眼中满是压不住的愉悦,卫风又怀疑了。
只好派人将客栈退了,又秘密地分成几拨人,搬到了萧长宁所说的医馆旁边的客栈。
客栈老板是个年纪不小的妇人,见一帮人突然闯进来,被吓了一跳。
听卫风说要包下整个客栈后,顿时眉开眼笑,殷勤地给他们领路喂马,云州城位置靠北,比较偏僻,突然来了这么多住客栈的人,可不就能赚一笔银子了。
萧长宁走在最后,老板娘一看他这通身的气势就知道他是拍板的,忙走上前端茶倒水。
萧长宁看了她两眼,忽得放下一个银锭子。
老板娘眼一亮,见萧长宁似是赏给自己了,忙拿在嘴里咬了咬,是真的!
她的态度顿时更加亲近,“公子,您若有何事,尽可吩咐咱们,这云州城上上下下,还没有咱不知道的!”
萧长宁微微颔首,给了卫风一个眼色。
卫风立刻上前说道:“我们是商队来做生意的,打算在这条街待上一阵子,想问问这条街上的店铺都是什么情况?”
“哦,这个呀,那公子可是挑中好地方了,不说云州城,就是加上周遭几个城,这条街都是顶顶适合开铺子做生意的,稳赚不赔。”
“不提别人,就单说咱们隔壁那家医馆,老板娘是今年开春的时候过来的,您看看现在,不也开得挺好了,唉,可惜啊,就是命苦!”
看老板娘这么上道,卫风就装作很好奇样子问道:“如何命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