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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嘉,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么一块玉?”顾泽礼好奇道,“我记得你从来都不喜欢大红色,嫌太张扬。怎么,突然转性了?”
“人的喜好总会变的嘛。”傅彦装作若无其事道,“前几天看着好看,就随手买来玩玩。”
陈锐的事,让贺听澜知道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让顾泽礼也知道。
否则这个大嘴巴不出一个时辰就能给他抖搂出去。
“这样啊。”顾泽礼点点头,将朱砂佩系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嘿!你别说,这朱砂佩我戴着还挺合适的。”顾泽礼站在镜子面前,欣赏着自己的英姿。
“别在那扭了!”傅彦嫌弃道,“我还要洗漱,怪碍事的。”
“哦。”顾泽礼十分知趣地站到一边,“也是,毕竟你俩都起来得这么晚了,本公子就不耽误时间了。”
等等,顾泽礼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露出一个八卦的笑容。
“诶?老实交代,你俩昨晚是不是偷偷干什么了?”
傅彦闻言一吓,差点把手里的外袍扔出去。
贺听澜一脸淡定,但是手上变得很忙。
只见他一会拿出骑装抖了抖,然后又看自己的靴子不顺眼,换了一双。
紧接着,他又一边捣鼓自己的头发一边煞有介事地说:“能偷偷干什么?这营帐里什么好玩的都没有,也就是摆弄了一会莲花灯。”
傅彦稍稍放下心来。
扯谎这种事情,果然自己还是不太擅长。
“是啊。”傅彦笑着附和道,“夜晚的莲花灯实在太美,我俩没忍住多欣赏了一会,就睡晚了。”
“你觉得我俩会偷偷干什么?”贺听澜反客为主,好奇地问顾泽礼道。
只见顾泽礼神神秘秘地左看看、右看看,确认这里没有别人之后,他小声道:“我以为你俩偷偷看话本子来着。”
贺听澜顿时瞳孔地震,“话本子?!”
顾泽礼怎么知道他看话本子?
难道那天自己买了厚厚的一摞书,在街上被这人看见了?
谁知顾泽礼却说:“当然了,难道你们不看话本子吗?傅文嘉就不用演了,你之前在国子学晚上偷摸看话本子,还被夫子给抓住了。这事儿你忘啦?”
“噗!”贺听澜笑出声来,“来,请细讲,我要听细节。”
傅彦赧然,给顾泽礼抛去一个寒刃般的眼神。
你小子,要是敢把我的经年糗事给说出来,你就完蛋了!
顾泽礼立刻怂了,目光躲闪,清了清嗓子道:“咳,那个,你还是让傅文嘉自己给你讲吧。这种事要自己讲才更加身临其境。”
“反正,我这次出来冬猎可是带了不少话本子。”顾泽礼兴奋道,“之前在家里我爹不让看。要是我躲在自己房间偷偷看,我身边的小厮就会跟我爹告状,然后我的下场……哎,不说了,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