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按了一圈:“你到底哪疼?”。
崔木楠目光灼灼:“不好说”。
白瑾瑜:“你是医生,怎么能讳疾忌医”。
崔木楠:“那老师给看看吧”。
崔木楠紧张的浑身冒汗,呼吸的热浪都是炙热的。
会不会被老师赶出去?会不会骂我不忠不孝。
崔木楠解开衣服,露出毛绒绒的育儿袋,还解开了裤带。
毛绒绒的育儿袋,是一层柔软的绒毛,毛色密集。
崔木楠被白瑾瑜摸的爽的很:“老师,你再查一查”。
白瑾瑜轻柔的检查一番,崔木楠“痛”的呻吟着。
白瑾瑜:“倒地那疼”。
崔木楠拿着白瑾瑜的手:“再往下一些”。
裤子解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腿间。
只要轻轻一挑,春光就外泄了。
崔木楠感觉自己呼吸都不舒畅了,身体发抖,人也呻吟着:“老师,,老师”。
白瑾瑜闻到迷人的香味越来越浓。
轻轻扯开裤子,露出隐私部位。
“是发炎了吗?”
崔木楠艰难的开口:“老师,是我的小日子太难熬,你帮帮我好吗”。
崔木楠赤裸裸的扑进白瑾瑜怀里,身体滚烫。
白瑾瑜上当了。
小兔子在白瑾瑜耳边哀求着:“老师,就要了我吧”。
白瑾瑜轻轻打在他屁股上,一肚子坏水。
两人倒在大床。
崔木楠
舒服的不停的叫唤。
一夜到天亮。
白瑾瑜感觉自己真的很强壮,搞了崔木楠五回。
天亮还是精神的很。
崔木楠嗓子都哭哑了,白瑾瑜去洗澡上朝。
神清气爽,脚下一点都不虚浮。
这身体强的一逼。
白瑾瑜在议政大楼一天,年前很多事情要处理。
晚上回来还是神采奕奕。
我已经四天三夜没有睡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