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不到。
她的手很凉,和她的眼神一样。
“我会害怕,害怕你会感动,会接受他,所以才会失去理智带你离开。”
他将底牌摊开给她看,只想她能留下。
“温池,”他缓缓垂首,高高在上的矜贵男人在她面前将早已仅剩不多的自尊彻底放下,“求你,别去。”
他僵站着,头顶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拉得格外孤凉,明明光线晕暖,偏生驱不散任何一丝寒意。
就像他们身影明明交缠,却有越不过的距离,无形间让他们越来越远。
慌乱更甚,他紧抓住她的手,努力遏制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低哑恳求“给我点时间,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忽的,她另一只手覆上了他的。
眼中骤然涌出亮光。
“温”
却是她再一次决绝地掰开了他的手。
“厉肆臣。”她叫他。
只这一声,厉肆臣心跳倏地就乱了节奏,继而是难以控制的狂乱,哪怕其实她的语调根本没什么温度和感情。
他呼吸屏住,望着她,眼神炽热。
“我想,”毫不回避他的视线,温池轻轻地笑,“我要看望谁,选择和谁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但那个人”
她顿住。
唇角挽起,在他的注视下,她一字一顿,吐词分外清晰“绝不会是你。就算你做尽所有,也无济于事。”
她甩开他的手,毫不留恋。
“我不要你。”
长长的走廊里,压抑着人的诡异安静悄然笼罩。
眼前,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独留他一人。
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换不回她的一眼。
呼吸不能,厉肆臣掌心覆上胸口,身体不受控制地渐渐躬了起来。
温池没有回头,她重新快步走往容屿病房,却看到一群人从电梯里鱼贯而出。
为首的是一位气质端庄优雅的女
士,有保镖跟在她身后。
“好端端的小屿怎么会出车祸”她听到焦急的声音,“都告诉他多少次了开车要慢点儿。究竟什么事那么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