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理由啊。
若是祁淮想将皇位传给祁旻,他更不应该如此下祁旻面子啊。
贺裕庭看了长宁良久。
长宁一脸莫名,“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
贺裕庭微顿,才慢慢开口:“我曾听说,陛下曾看过你些的几篇策论。”
长宁:“……”
“……”
“你是说——”
“祁淮是看上我的文采了?”
贺裕庭沉默。
“……陛下甚是爱才,况且,他似乎对当初太后对你做的事颇为不齿。”
长宁:“……”
长宁一言难尽。
祁淮同情她?
她觉得这个理由很是荒谬,但是却好像又找不出什么错处。
这样也可以?
贺裕庭笑了笑,“往后你就知道了,陛下是一个明辨是非之人,是一个明君。”
*
虽然不知道祁淮做这件事到底是因为什么,但确实,祁淮这件事确实做到了她心坎里。
她打心底不想再和祁旻有任何关系了。
就算死,也不想在她的墓碑上看到祁旻这两个字。
祁淮算是阴差阳错的帮了她一个大忙,所以这两天,长宁一直琢磨着送祁淮一份大礼。
撩拨人也得有个撩拨人的样子。
给祁淮的礼物长宁还未想好,宫里的礼物倒是先下来了。
这日,长宁刚梳妆完毕,外边的丫鬟边一路跑着进了竹园,气喘吁吁的说:“表姑娘,外边——外边——”
新露说:“姐姐你慢点说,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丫鬟摆了摆手,深吸口气:“宫中有人来了,姑娘你快出去罢!”
长宁一愣,“到竹园来的?“
丫鬟使劲点头,“宫里的贵人这会怕是已经到长廊了,马上就到竹园了!“
长宁刚打了帘子,就瞧见一群小黄门到了竹园门前。
为首的正是苏列。
长宁行了礼:“苏公公。“
苏列侧身躲开了长宁的礼,“给姑娘请安,姑娘这是折煞奴才了。“
长宁笑道,“什么风把苏公公吹来了?”
苏列:“奴才是奉命给长宁姑娘送东西来了。”
长宁微顿。
苏列示意小黄门上前,“近日天是越发的冷了,刚巧北边上贡了几匹上好的料子,陛下特意吩咐尚衣司做了几件大氅,为姑娘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