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嘴里的欺负是什么意思啊。”
裴司臣揽着顾远洲的腰,手指稍稍移动了一下,一只手掌按在顾远洲手感极好的位置,轻轻捏了一下,挑逗的意味明显极了。
顾远洲下意识一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起来,他腰背直挺挺地竖着,眼睛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不要脸,这个人好不要脸啊。
嘶。
还没等顾远洲发火,裴司臣又一下子咬在了他的耳垂上,牙齿叼着顾远洲的耳垂仔细研磨,在这个隐秘又敏。感的位置,顾远洲差点没有控制住喊出来。
“宝宝,你还是很敏。感。”
裴司臣的手指稍稍松开一些顾远洲的腰,缓了一下又去捏住他的脚腕。
“顾远洲,还要让我把你身上其他敏。感的点都一一找出来么。宝宝,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
绵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靠在裴司臣怀里,顾远洲气的不行,伸手掐了一把裴司臣硬。挺挺的腰,色厉内荏道:“你,不许动了。”
就这几下,顾远洲都感觉自己身上出汗了,尤其是脸颊,肯定红的不成样子。他怎么把一个流氓给领到家里来了,欺负欺负,原来是这样的欺负,不知羞。
“洲洲,你信我了吗?”
“嗯?”
“好好好,宝贝,你是不是信我了。”
顾远洲哼了一声,推了推裴司臣紧实的腹肌,偷偷摸摸占他便宜一样,又很快松开。
“我可没说。”
顾远洲闭了闭眼,把脑子里闪过的那些片段压下去,他真是疯了,脑海里还怎么真好像有一些缠。缠。绵。绵的画面啊。
“宝宝,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想不起来了,但是没关系,就当我重新认识你,重新追求你,宝宝,你别拒绝我好吗?我不干别的,就先抱抱你,可以吗?”
许是裴司臣祈求的意味太过明显,顾远洲突然就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要一对上他的眼睛,顾远洲的底线就一退再退,甚至他都觉得要是裴司臣再软一点,他估计什么都能考虑。
“随便吧,胳膊在你身上长着,我有什么办法。”
裴司臣立马紧紧抱上来,他就知道他的洲洲心软,还没有怎么样呢,就心疼的不得了了。
咚,咚,咚。
半阖着眸子的顾远洲耳朵动了动,他从裴司臣怀里挣脱出来,眉头皱了皱,环顾四周突然拉着裴司臣起身,一个行云流水的动作就把裴司臣藏在了窗帘后面。
“宝宝……”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等人走了你再出来。”
裴司臣委委屈屈哦了一声,他藏在窗帘后面大气都不敢出。手指扣着墙皮发呆,他就那么看不得人么,还非得藏起来,他一个领了证的老攻,现在搞得好像是偷。情一样。
咚咚咚,咚咚咚。
顾远洲把门打开,猝不及防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表哥,大白天的,你怎么还把眼睛露出来,吓死我了。”
傅楼无奈地把眼睛收回去,看着顾远洲嘟囔道:“没规矩,我是你表哥,没有礼貌,你自己眼睛红彤彤的怎么就没有吓到,还说我。”
“好好好,不提了好不好,表哥,你有什么事吗?”
傅楼倒是没有发现顾远洲此时动作的怪异,他自顾自道:“这个话得我问你才对吧,顾小洲,你怎么不像血族,像猪。一觉睡了一千年,要不是郎二告诉我,他好像闻到你味道了,我还不知道呢。”
“不是,你说我睡了多长时间?”
“一千年啊,全族你是唯一一个,要不是我隔几年来看看你,我都以为你要不在了。”
一千年,居然真的是一千年。
顾远洲默念着这个数字,突然不知所措起来,他茫然失措的模样让傅楼顿时慌了神,手指搭在顾远洲肩膀上,像小时候那样揽着他的肩膀,紧张道:“顾小洲,你别吓唬我,到底怎么了。虽然,虽然我把你的钱都花了,但是你一直睡着,过两年纸币就换,你就说那个钱我不花了能怎么办,你别生气啊,大不了我三倍还你,行不行?你别吓唬我就成。”
“没,没有吓唬你。”
顾远洲只是在考虑裴司臣话里的可能性和真实性,他低声道:“表哥,最近两年你有来看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