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张扬乖戾的哥哥,库塞更加沉稳老练。他点头应下父亲的要求,又提议道:“我们是否应该更积极的加强跟中方的合作?”
“当然。”萨达姆说道:“一个侯赛因不算什么。可现在中国是唯一可能帮上我们的外援。惹恼了中国,我们将举世皆敌。”
突然间势力暴涨到“坐二望一”的中国,是足以改变很多国际关系的。相比一直扭扭捏捏的伊朗高层,挨过美军爆锤的萨达姆更务实些。
库塞立马表示:“我们“石油换食品”的配额还剩下一些没用完,全部用来采购中国商品吧。
另外我亲自前往帝都,去见一见侯赛因背后的‘圣光’。那位世界首富据说在中国很有影响力,我们应该亲近对方。”
“可以。”萨达姆再恶狠狠瞪了大儿子一眼,点头表示同意。
两名总统府保镖走进萨达姆的办公室,将趴在地上的乌代拉了起来,很尊敬的请他离开。库塞还很关切的安慰哥哥两句,虽然乌代根本不想听。
而在送哥哥离开时,库塞看了眼扶乌代的保镖,微不可查的瞄了眼哥哥的后背,下达某种命令。
保镖看到这小动作却不做任何反应,只把乌代送上一辆黑色的奔驰,前往市郊用于软禁的别墅。
可在奔驰驶离共和国宫不到五百米。一发空地导弹从十公里外的空中射来,从天而降准确命中目标。
导弹是专用于对付软目标的无装药型号,弹体在俯冲时弹出六片刀刃般的弹翼,从车顶切割而入。
虽然没发生爆炸,但锐利的弹翼在超音速下携带致命的威力。
后座的乌代正百无聊赖的从小冰箱里取出白兰地,破顶而入的导弹切开他的颅骨、咽喉、胸膛、大腿,眨眼间他变成七零八落的碎肉。
押送的司机只感觉车体巨震,猛踩刹车。他自身奇迹般毫发无伤,可回头再看,车顶被开了个破烂的天窗,后座的乌代已然面目全非。
三分钟后,刚刚平复气息的萨达姆在离开办公室的路上惊闻噩耗。他那个一贯横行霸道的大儿子乌代被干掉了,袭击的手法和美军完全一样。
与此同时,正在两伊边境准备行动的侯赛因接到来自中方的提醒——欧洲人泄露了消息,萨达姆正在逮捕你的人。
侯赛因面临两个选择,要么留在伊朗,要么前么往巴士拉。他必须寻找更多的伊拉克反对派,团结起来。
这个消息把侯赛因震的大脑眩晕。他“啊”的一声惨叫,想到自己还在伊拉克国内的父母兄弟和亲戚。这些人会死的很惨。
在科威特,透露消息的弗里茨也很快得知情况。他讶然于乌代的死,更对这种地道的CIA暗杀模式表示震惊。
不管是谁动的手?
中东已是非之地。
弗里茨匆匆收拾行李,离开落脚的酒店登上出租车。可开车的司机并没前往机场,反而把他送到港口的一艘游艇上,让他见到最不想见到的人。
卡佳端着一杯红酒迎接同为追随者的弗里茨。看着对方被堵住嘴,捆住手脚,倒在地板上扭动,她摇动杯中酒液,轻笑道:“弗里茨先生,我们能合作吗?”
弗里茨呜呜直叫,在地板上乱抖乱动,惊慌而愤怒。
“你背后做的那些事,会没人知道?”卡佳得意的摇摇头,“乌代死了,萨达姆必然暴怒,但他是没牙的老虎,除了投靠中俄,什么也做不了。”
“另外,玛莎头领想要时空骰子,我不得不来找你。”卡佳将红色的酒液一饮而尽,笑嘻嘻说道:“我想你肯定愿意帮忙的,对吧?”
说着话,卡佳看看表,“我知道干你这行的规矩,超过八小时没消息就是失联,所以我们没时间浪费。请告诉我,萨维利的大概位置,玛莎要找他。”
弗里茨不再挣扎,只是面容变得惨白。
同样的,在华盛顿的马可世也在考虑时空骰子。
他一时冲动干掉了克拉克神父,靠暴力和杀戮登上“兄弟会”头领之位,拿到了最高级的时空法则,也获得还不为外人知晓的专属超能力。
但这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