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他努力了三个月之后,医生终于宣布了喜讯,时婳怀孕了。
但是由于之前掉过一个孩子,所以养胎成了重中之重。
在霍权辞的眼里,时婳变成了娇弱的鲜花,时刻都捧在手心,就连时婳要出门和朋友吃饭,他都会陪着。
“老婆,这个不能吃,对孩子不好。”
“这个可以多吃。”
“不能喝酒,一丁点儿都不行,你撒娇也没用。”
每一天,时婳的耳朵里都会传来相同的话。
养胎到第五个月的时候,她摔了一跤,吓得霍权辞连夜从国外跑了回来,把浅水湾的佣人全部吼了个遍。
时婳躺在医院,看到他急得说话都不利索,连忙抓住了他的手,“我没事,孩子也没事。”
霍权辞松了口气,缓缓将她抱住,“吓死我了。。。。。。”
除此之外,再多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整个心都被吓得发麻。
时婳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叹了口气,“放心吧,没事的。”
又过了几个月,时婳到了临产期。
霍权辞推掉了一切工作,安心在医院陪着待产。
时婳记不起自己第一次生孩子的场景,所以十分紧张,每当肚子里有点儿动静,就赶紧叫医生。
如此吓了两三次后,她倒是平复下来了,反而是霍权辞变得草木皆兵。
时婳有些害怕生孩子,大概是那张手术台给她留下了阴影,所以能往后拖,就坚决往后拖。
这一天,霍权辞摸了摸她的肚子,“老婆,是不是要生了,我叫医生吧?”
“不,孩子昨晚给我托梦,说是他暂时还不想出来。”
“老婆,你是不是害怕?”
“怎么会,但孩子确实给我托梦了。。。。。。”
时婳越说,就越是底气不足。
结果当天下午就被送进了产房。
霍权辞着急的不行,在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转了几百遍。
大门打开的时候,他赶紧迎了上去,但是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孩子,而是去看时婳。
时婳被折腾的没有力气,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水。
霍权辞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汗水擦掉,眼里满是心疼,“下次不生了,乖。”
时婳抿唇,气得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捶,“疼死了,都怪你!”
刚生完孩子,她哪里还剩下力气,这一捶轻飘飘的。
霍权辞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是是是,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