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吕樱满脸甜笑,却嗔骂道:“你真坏!什么都能想到。说那么多的废话,概括来说,就是拿钱来堵他们的嘴呗。”
石天雨又笑道:“不错!我费那么多口舌,就是为了证明拿钱来可以堵你父兄的嘴。还有,你现在可是换了衣服的,他们肯定会怀疑你和我干了什么事的?不然,怎么会忽然换衣服呢?又是从路上刚回来的,又没逛街,他们心里不会想什么吗?知女莫若父。女儿的心思,父亲一眼便能看穿的。”
“呵呵!”吕樱害羞一笑,心头却也盈满了幸福,感慨的说道:“真没有想到,我这辈子也能手握十万两银子的通兑银票。这个,我以前做梦都没有梦过的。”
石天雨一笑,说道:“哈哈!你现在不就是梦想成真了吗?原来你这么多年没嫁给别人,就是为了等我,就是为了梦想成真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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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回到涪城府衙,来到公堂上。
刘丛听说押回来六万两银子,不由翘指称赞道:“石大人真乃神人也!下官查过了,这可是涪城府衙有史以来请批拨到的最多的一批银子啊!”
随即吩咐人去找同知司的几名同僚,又吩咐人去找些捕快来,将六万两银子送到府衙金库里入库。心里也想:石天雨弄到这笔银子,消息传出去,各县令还不是得来府衙申请分一点?到时他们不会送点给本官吗?不送点银子给本官,本官岂能批给他们银子呢?
哈哈!
又有些油水可以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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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也称赞道:“好人有好报啊!石大人善心送戴大人去成都治病,也得到了善报,申请拨款六万两银子,这可是涪城府衙有史以来不得了的大事件啊!”
听闻吕源爱子吕初生与石天雨结义,便在石天雨面前放下了恩师和魏忠贤义子的架子了。
现在感觉到石天雨确实比自己聪明,关系也在不断的拓展。当然,石天雨本身是不在乎能否与吕初生结义的,心里也瞧不起吕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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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笑道:“这都是恩师教诲有方。镖车上的银子交接了,我陪诸位镖师到客栈去,安排他们住一晚,顺便看看涪城的夜景和治安情况,恩师也回府休息吧。我明天带两名衙役到各县去看看。恩师就留在府衙里负责署理日常公务。待会,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再让捕快去找你们。”
王朝和刘丛含笑的愉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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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起身到金库大门前,找到刘丛,说道:“刘知事,这些银子,就由你负责审批了,你视各县‘一正二抓三修’进展情况批些银子给各县,对进展快的县,就多批给他们一些银子。对于进展慢的县,少批或不批。”
刘丛乐呵呵的,笑的合不拢嘴。
心里盘算着从这些公务中揩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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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随即搂着吕樱,陪同吕威廷等人前往涪胜客栈,安排住宿,并塞给吕威廷一张三千两的银票,低声说道:“老镖头,您看看这家客栈合不合你的胃口,如果合适,我可以盘下来给您做买卖,有间客栈,赚的钱不会比您走镖差,而且,没有江湖上刀尖舔血的风险。”
吕威廷人老难离故土,摇了摇头,说道:“感谢石大人的关照!您多给了小民两千两银子,小民已经是感激不尽。接下来的生活,老夫自有主张,就不劳石大人费心了。”
听着这些客套话,吕樱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道:一个称呼对方为石大人,一个称呼对方为老镖头,那我呢?我怎么来说这件事情呀?我现在都已经是石家的人了。看来,这事只能找谢大侠出面了。
但是,当着父亲的面,吕樱只先上楼回房了,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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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尾随吕威廷上楼,在上楼梯的时候,趁无人注意时,便抬起左手中指,拎出一坛好酒和一盒好茶,搂在怀中,来到了吕威廷的上房,主动去烧水泡茶。那些镖师见状,赶紧过来,躬身说道:“石大人,这种粗活,哪能让您来干呀?您请坐,小人来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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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便含笑的坐下来。
吕威廷说道:“石大人,老夫看到街上很多乞丐,不知道有没有混入武林中人。听那些人的口音,那些乞丐基本上是从西北流动过来的。怕就怕熊家庄的人也混进来了。您的安全,老夫还是很担心的。您可是敝镖局的金主啊!”
石天雨淡定的笑道:“总不能把这些乞丐都抓起来,全都杀了吧?放心吧,我命好!他们暗杀不了我的。”吕氏父子和众镖师皆是一怔。
这话真是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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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吕樱也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