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下,颜倾用力拍棺材板,就算知道只是游戏,但是恐惧和无力依然开始笼罩她。
她分不清这是真的故障,还是在走剧情。
毕竟剧本三天两头的改。
“没事没事的,只是个游戏,游戏。”
虽然在努力的自我安慰,但牙齿打颤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地面上,小精怪们伸长脖子,撅着屁股,整整齐齐围成圈,透过土层,看着棺材里的颜倾。
见到她怕得脸色都变了,于是集体扭头看萧屿。
“看我做什么?”
被连拖带拽拉过来的萧屿,脸色属实不太好。
烦死了,谁会喜欢在自己的坟头蹦迪。
这个词是那群小东西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
自从泉涌过后,它们借着灵皇的力量开启灵智,但似乎有点开歪了。
“啾啾啾啾啾(她很害怕)”
“谁?”
“咕咕咕咕咕(你的妻子)”
“?!”
小精怪集体指着土堆。
“嘟嘟嘟嘟嘟(生同衾,死同穴)”
萧屿这才发现,土层底下,一个女人睡在他的真身旁边。
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说来奇怪,只是惊鸿一瞥,却莫名的念念不忘。
有可能是因为那一眼害他输给灵皇,还被奇怪的盒子砸了个包。
为这事儿,小精怪们笑了他好几个月。
萧屿找了个理由,解释心口处陌生的情绪。
她的样子,比那一天看到的更脆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