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砚呐,你可真厉害啊。”
老板赵堂笑眯眯地看着方知砚,同时麻利的翻烤着手中的串儿。
方知砚扶额无言。
“赵老板,陆鸣涛的话你能信?他这说的是人话?”
赵堂呵呵一笑。
“他要说别人,我还真不信。”
“他说你,我还觉得是真的。”
“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身上有股劲儿,长大指定有出息。”
“你现在在哪儿干活儿呢?”
方知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口道,“在中医院急诊当个医生。”
话音落下,赵堂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串儿戳到炭火里面去。
“啥?你在中医院急诊当医生?”
“不是?中医院那个方知砚,就是你啊?”
“我他娘的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
赵堂是真的惊了。
现在还有人不知道中医院出了个方知砚吗?
就算是不知道,可前阵子铺天盖地的报纸新闻,总该知道吧?
这也不知道?
毒烧饼事件呢?
炮弹砸进人体呢?
江安市今年两次的医学交流会呢?
都不知道?
飞机坠毁你总知道吧?
东海省江面游轮侧翻你总知道了吧?
这些可都跟方知砚有关系啊。
要是没有方知砚,这些事情,起码得死几十个人。
方知砚的大名,早就在整个江安市传遍了。
就算是赵堂当初看新闻的时候,也是感慨不已,甚至还跟自家女儿说,“要是这个方知砚,是你的那个同学方知砚就好了。”
但当时谁也没有想到,曾经那个家境贫穷,只知道埋头傻学的方知砚,就是现在这个方知砚。
“嗐。”
方知砚摆了摆手,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