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政在篮球场上的惊艳表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开来。
不仅省委省政府大院里都在热议这位新任省长秘书的球技,连家属院里那些领导夫人们茶余饭后,也多了个新鲜话题——
“郑省长那个新秘书,叫黄政的,打球可真厉害!”
“是啊,听说一个人就拿了三十多分呢!”
“年轻有为,长得也精神!”
就在陈雨作为领队,组织王教练和获胜的球队队员在小食堂简单聚餐庆功时,省委家属院二号楼里,也正上演着一场有趣的对话。
郑思思穿着一身轻便的运动服,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般蹦蹦跳跳地冲进家门,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兴奋红晕!
人未到声先至:“老爸!
老妈!
太帅了!
简直帅呆了!
我姐夫今天在球场上真是技压群雄,那个扣篮,霸气!
那些三分球,刷刷刷的,跟下雨似的,直接把农业局给打懵了!
你们是没看到现场那个气氛!”
她伸出微微发红的手掌,“看我,手掌都拍红了!”
杜芬看着这个被全家宠爱的晚来女,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你呀,就是爱屋及乌!
看把你姐夫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真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记得去年机关比赛,农业局代表队好像是前三名吧?”
)
郑家权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头也没抬,随口接道:“你问我?我才来东平几个月,哪会关注这些文体比赛的细节。”
郑思思立刻跑到母亲身边,挽着她的胳膊,绘声绘色地描述:
(“老妈,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你们是没看到,球场边围了多少年轻姑娘,一个个喊姐夫名字喊得可起劲了!
哎呀,不行不行,我得赶紧给表姐打个电话,让她可得把姐夫看紧点,这么优秀的人,别一不小心被人给‘截胡’了!”
)
杜芬被女儿逗得哭笑不得,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笑骂道:
(“尽胡说八道!
你姐夫就不是那样的人!
还有,我还没问你呢,昨晚回来一身酒气,玩疯了吧?
还有,你换下来的衣服口袋里那张叠起来的纸是什么东西?
神神秘秘的,还要不要了?声明一下啊,妈可没打开看。”
)
“啊呀!”
郑思思猛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差点把正事忘了!
看我这记性!
给我给我!
那是姐夫写的什么改革大计,昨晚我看他跟珑表姐讨论得可认真了。
我也看不太懂,就觉得好像挺重要的,就顺手拿了一份回来,想让爸爸帮忙参谋参谋,看看能不能在咱们全省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