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公司非得被拖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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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政眉头紧锁,问道:“王叔,咱们公司本身,在生产经营、税务、环保这些方面,都合法合规吗?有没有什么能让人抓住的把柄?”
王中涛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合法合规!
这一点我可以拿身家性命担保!
我们一直是规规矩矩做生意,该交的税一分不少,环保设备也都是按最高标准配置的。”
黄政沉吟片刻,继续问道:“那……程洪伟副市长本人,他知道这件事吗?他儿子是做什么的?”
王中涛无奈地摇头:
(“我托人找过程市长反映过这个情况,但他的回复很官方,说‘热法部门都是依法依规进行检查,他作为领导不便干涉’。
他那个儿子叫程帆,名义上在一家国企水泥厂挂了个职,但据我了解,他从来就没去上过班,整天在社会上跟一帮狐朋狗友瞎混,仗着他老子的权势,干这种强买强卖的勾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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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政听完,靠在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儿。
这件事听起来并不复杂,就是典型的权钱交易、仗势欺人。
但处理起来需要讲究方法和时机,毕竟涉及到一位实权副市长的公子。
他抬起头,对王中涛说道:
(“王叔,您先别太着急。
这个事情我了解了。
您放心,如果情况确实如您所说,是对方无理取闹、滥用职权,我一定会想办法,在合适的时机,通过合适的途径反映这个情况。
咱们合法经营的企业,绝不能任由人这样欺负!
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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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涛听到黄政这番话,如同吃了定心丸,激动地连连道谢:“谢谢你!
太谢谢你了,黄秘……不,小黄!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王叔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黄政又安慰了王中涛几句,并和王磊约好保持联系,这才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黄政望着车窗外流光溢彩的省城夜景,心情却有些沉重。
改革宏图刚刚看到一线曙光,基层企业生存的艰难却又如此真切地摆在眼前。
他知道,自己要走的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但每一步,都必须走得踏实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