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下午可能就要用上这个思路。”
果然,一提及工作,尤其是与辅助黄政仕途相关的事情,杜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重视起来——
这是杜老爷子亲自交代的任务,也是她内心深处愿意为之投入的事情。
门锁“咔哒”
一声轻响,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杜珑倚在门框上,已经重新整理好了表情,恢复了那副清冷镇定的模样,只是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复杂情绪。
她看着黄政,公事公办地问:“什么事?这么着急?”
黄政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趁着她开门的机会,轻轻用手一推她的肩膀,侧身就挤进了房间,随即反手将房门带上,隔绝了楼下的声音。
“你!”
杜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即有些羞恼。
黄政站在房间中央,看着她,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没有了平日的玩笑,也没有了官场的客套。
他深吸一口气,诚恳地说道:“珑珑,没有工作上的事。
我骗你开门,是想郑重地向你道个歉。
为我,也为玲玲,我们没有足够重视你和玲玲之间那特殊的心灵感应给你带来的困扰。
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
杜珑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切入这个让她难以启齿的话题,一时语塞,脸上的镇定有些维持不住,微微侧过头,声音低了几分:“你……你都知道了?”
“嗯。”
黄政点点头,“玲玲早就告诉我了。
只是我原先想得简单,以为只是模糊的感觉,没想到……影响会如此具体和强烈。”
他顿了顿,观察着杜珑的反应,继续道,“但除了道歉,我更想和你认真地谈一谈。
珑珑,你是个高智商、高情商的人,那些‘要理解’、‘要包容’的大道理,我不必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了些许距离,目光清澈而坦诚,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一,在已经客观存在、无法改变的事实面前,逃避和压制是最无效,也最痛苦的选择。
你越是抗拒那种感应,心里就会越烦闷,越失衡。
为什么不尝试着放开心境,去接纳它呢?把它当作我们三人之间一种特殊的、既定的联系。
在我和玲玲面前,你永远不需要刻意掩饰什么,做最真实、最放松的你自己就好。
我们是一家人。”
“第二,”
黄政的声音更加柔和,“我猜想,你在接收到那些感应的时候,除了不适,可能还会伴随着一些连你自己都理不清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