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议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郑大力起身敬了个礼,曾瑞丽则微笑着向众人点头致意。
黄政继续道:
(“由于陆小洁同志、丘云同志工作变动,陈宏伟被双规。
我们县政府暂时少了一位副县长配置,组织上需要时间考察合适人选。
因此,现有的分工需要进行一些调整。”
)
他拿起一份初步方案:
(“郑大力同志,除了继续分管公安、司法、信访、应急管理,维稳外。
。
。
增加分管自然资源和规划方面的工作,接手陈宏伟之前负责的相关领域。”
“曾瑞丽同志,除了接管陆小洁同志原来分管的文教卫生等工作外,增加分管土地、矿产等资源管理方面的工作。”
“其他同志的分管范围暂时不变。
各位对这个初步分工调整,有没有什么意见或者需要补充的?”
)
周铁飞、连桥等人纷纷表示没有异议。
郑大力和曾瑞丽也表态坚决服从组织安排,尽快熟悉新的工作领域。
“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先按这个分工执行。
散会!”
黄政干净利落地结束了会议。
就在黄政于隆海县务实推进工作的同一时间,遥远的西山省省委家属院二号楼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二楼书房,装修古朴,气氛凝重。
西山省现任省长肖光,一个有些秃顶、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面色阴沉地坐在宽大的书桌后。
他对面,儿子肖峰大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脸上带着惯有的倨傲和不耐烦。
肖光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沉声开口:“今天找你来,是最后一次提醒你。
收拾一下,尽快出国去吧,短时间内不要再回来。”
肖峰猛地坐直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和戾气:“为什么?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左小华那老小子到底在哪里?市里和隆海的动作是不是他指使的?”
肖光没有直接回答,目光锐利地盯着儿子,语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厉:
(“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这是我最后的劝告。
你那个母亲,还有她依靠的何家,这次未必保得住你。
如果你还敢不知死活地想去动那个黄政,我告诉你,就算姓何的亲自出面,也未必能平息事态!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