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欺负人嘛!
到了嘴边差点脱口而出的质疑。
在林鸾明显臭了很多的脸色下,景枫雪奇迹般的吞了回去。
这个狠心的女人,反正也不会听他的,他也没必要再纠结下去。
“你的丈夫还真是……结婚的男人应该以妻主为重,母亲的生日宴竟然要劳烦妻主……辛苦四天?”
。
景枫雪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似的,说完直接在安抚床上闭眼躺平。
挑拨离间?林鸾直接气乐了。
手段一点儿也不高明,好歹弄清楚情况,再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才有意思嘛!
不过这跟她没有关系,就目前而言,她的大猫咪那那都在她的心坎上。
更何况,比起别人口中模糊的引导或者误导,她更喜欢自己直接问。
毕竟长了嘴,除了吃饭也不是用来当摆设的不是?
林鸾把安保系统打开,在安抚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双手固定住景枫雪的头,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
两个人额头相触,尝试进入景枫雪的精神海。
别人的精神海,只要顺利进去了第一次。
对治疗师而言,后面的情况只会越来越顺利。
就像今天,林鸾又多了些梳理的时间。
而不是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进景枫雪的精神海上。
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她的精神体也不是第一次,进入他的精神海。
景枫雪还是没办法适应,这种精神海被入侵的异样感。
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
景枫雪只好强忍着这种异样感,睁开眼睛仔细观察,安静下来的她,转移注意力。
果然了解自己的,还得是自己。
只是睁开眼睛看着她,他就没办法忽略,禁锢他身体的安保系统。
就会想到她别的疗养者,都不需要被禁锢,就会产生无数的联想。
她说她没有安全感,这种不安因他而产生……他比别人差什么?
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
还真是个眼神不太好的女人,看不清好赖!
正经人谁会把气息,留在治疗师除需要接触的部位,以外的地方?
景枫雪气急,真想看看林鸾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眼神怎么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