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给你任何选择的机会。
他将杯子放在地上,然后像一头捕食的野兽,再次将你扑倒。
他一只膝盖死死地压住你挣扎的身体,一只手捏住你的鼻子,另一只手,则端起了那杯“早餐”
,对准了你那因为窒息而被迫张开的嘴……
狠狠地,灌了下去!
“呜……咕噜……咕噜……”
你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
你只能眼睁睁地、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股温热的、粘稠的、混合了你们母子二人最私密体液的罪证,滑过你的舌尖,涌入你的喉咙,顺着你的食道,一路向下,最终,落入了你的胃里。
它在你的身体里,完成了一次最彻底的、最肮脏的、最完美的循环。
你,亲口,吃掉了自己的屈辱。
你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瘫软在冰冷的客厅地板上。
胃里那沉甸甸的、翻江倒海的感觉,以及口腔和鼻腔中那股无论如何也无法散去的、属于你和你儿子的腥膻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你,刚刚那场名为“早餐”
的仪式,是何等真实,何等残酷。
你的精神已经是一片焦黑的废墟。
但就在这片废墟之上,那个将你亲手毁灭的“神”
,你的儿子鸣人,却用一种近乎神圣的、充满了怜爱的目光注视着你。
他看着你空洞失神的双眼,看着你嘴角来不及擦拭干净的、属于他的白色痕迹,脸上露出了品尝过完美料理后,那种心满意足的、纯粹的笑容。
他蹲下身,用指腹,温柔地、仔细地,帮你擦拭掉嘴角的污渍。
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一件绝世的珍宝,又像一个体贴的丈夫,在照顾着自己心爱的、刚刚用餐完毕的妻子。
你麻木地、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触碰,没有任何反应。
他对此似乎毫不在意。
他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那种体贴的、温柔的、商量家常般的语气,对你宣布了下一场盛宴的预告。
“妈妈,你先休息一下。”
,“我去准备‘午餐’的食材。”
他顿了顿,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个疯狂“料理人”
在构思全新菜品时,那种独有的、偏执而炙热的光芒。
“今天的午餐,我想试试……用精液给你单独做一顿大餐。”
说完,他便站起身,像一个要去田里采摘最新鲜蔬菜的农夫一样,转身走进了他的卧室,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间充满了罪恶气息的客厅里,独自“消化”
着刚刚的“早餐”
,和即将到来的“午餐”
。
时间,在麻木与恍惚中,不知不觉地流逝。
当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将客厅照得一片敞亮时,你才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人,缓缓地、艰难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挪到了卧室的床上。
你躺在床上,侧着身,双手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那如同怀胎三月般、微微隆起的小腹。
早上那场“分娩”
般的排泄,并没有将你体内的“存货”
完全清空。
更何况,之后又被强行灌下了一整杯……“早餐”
。
你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储存着儿子精华的、行走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