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郁还小,拎不清,这个时候想着和他绑定能有好处,但他既然挺喜欢池郁的脸,还把对方当成攀高枝的强取豪夺了,就更不应该亲手把对方的未来毁掉。
就这样也挺好的,他给池郁补偿,他们好聚好散。
池郁眼睁睁地看着江悯抽回手,几乎来不及思考,他抓住了江悯。
江悯一个没站稳,往前倾倒,池郁顺势一拉,让对方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在做什么?”
江悯的语气带上了怒意。
池郁仰头看江悯,小狗一样蹭了蹭对方的颈窝:“我学的很快的,您再教我一次,我可以学会的。”
“……可以吗?”
未免过于越界了。
池郁的手没用力,江悯轻易就挣脱了对方的束缚,他向来不喜欢被人这样逾矩,伸手想去推开池郁的脑袋。
但手伸到一半,在对上池郁隐着惴惴的目光后,江悯又一下子用不出力气了。
他最终摸了摸池郁的脸,叹着气退了一步。
“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今晚是真的睡完就好聚好散了。
。
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池郁没有敢贸然去亲江悯,只是大着胆子往江悯怀里蹭了蹭,但他们俩的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江悯带着他上车,去了最近的酒店。
这次是江悯开的房,池郁跟着对方坐电梯,一直上行到最顶层的总统套房,忍不住想,果然他只是江悯眼里的炮友之一。
甚至两次都是在酒店做的。
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可能是他年纪更小一点、学历更高一点、身世更惨一点?
……这是什么霸总和他的小白花的剧本。
池郁忍不住神游,没注意到江悯的不自然。
江悯已经有点后悔了。
他答应的轻松,就好像是他真的能把池郁教会似的,问题是他会教吗?
先不说他昨晚第一次做就被草狠了,现在肌肉还在发酸,就算是他完完整整的也不能凭空变出来这方面的经验啊?
江悯抿了抿唇,面上依然是平静的神色,他随手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对跟在身后的池郁道:“你去那间浴室洗澡,拐角衣帽间的衣柜里有睡袍。”
“好。”
池郁乖乖应下。
他已经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听江悯的话,向江悯证明自己的学习能力了,因此没有多纠缠,转身就走。
完全没发现江悯在他走后,带着手机走进来另一间浴室。
二十八岁的江总,偷偷躲进了浴室临时抱佛脚。
二十分钟后。
池郁吹干了头发,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一路走到主卧,一推开门就看见坐在床上摆弄着安全套的江悯。
不同于昨夜的意乱情迷,现在他们俩都是完全清醒的。
池郁莫名紧张了起来。
江悯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看向他,对他招了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