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以后离他远点。”
“女郎是说绮忧吗?我也不知道他今日怎么这样反常,从前,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嗯,别哭了,先去净面。”
“好。”
荔胭离开房间后,枕微出来问道:“那个弹琵琶的人有问题吗?”
“他不是活人。”
“啊?那我怎么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鬼息?”
“他夺舍了原来的绮忧。”
枕微大骇:“夺舍活人可是大孽,让天师抓到了,会被打得魂飞魄散的!他费这个功夫做什么?”
“不知道。”
枕微嘀咕道:“肯定不会做什么好事,这个韦璆,怎么不给他也来一道太上殒心咒。”
漆萤只当没有听见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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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雪夜,灯火阑珊。
荔胭洗沐过后,穿上月白色寝衣,小心翼翼偎到漆萤身边,女郎仍在打坐,闻到荔枝的暗香,睁开眼。
荔胭像乖巧的小犬一般,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濡湿的亲吻,仰头祈盼道:“女郎,小荔洗干净了,也熏了香,让我侍奉您好不好?”
“不必。”
“啊?”荔胭迷茫。
“会自渎吗?”
“会、会的。”
“到屏风后面,你自己来。”
“为什么?女郎不喜欢我吗?”
“去吧。”
荔胭难掩失落,只好起身跪坐到屏风后,羞赧地把手探进身下,一点一点动作起来,窗外雪声渐止,而郎君细微的喘息在静夜中响起。
“萤姐姐,唔……您与我,说说话好吗?”
亵玩性器的舒爽令他感到欲生欲死,他把额头抵在屏风上,透过间隙,目色迷离地看着榻上坐着的女郎,她眉眼那么清冷,似霜似雪,偏不肯予他一点柔情。
他祈求道:“姐姐,您念一声小荔的名字好吗?我叫沅沅,您唤我沅沅吧……”
任他呻吟喘息,女郎只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