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动作就是白-痴了,不过有职英跟去了。”哪有被敌人串了门还不转移的组织啊。
于是话题又回到那些所谓的“伴手礼”上面去了。
炸弹?
毒-药?
监视器?
“打开看看。”
两人转移到了某个偏僻的地方,一个一个的纸袋被依次打开。
——喝下后能让他对你一见钟情的爱情魔药
——黑雾最贵的红酒之一
——不为人知的AFO全套纪念品
——死柄木的新衬衫
……
轰焦冻有记得把那几张“免死证”塞回黑雾的抽屉里,毕竟那个是真的没什么用。
轰炎司:“哈?”
你一定是敌人打进我们雄英的奸细吧。
他深深地怀疑道。
-
已经空无一人的酒吧内部。
白发的男孩“啪”地一声出现在那个他消失的房间里面。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套桌椅。床单上仍有凌乱的褶皱。
“老师?”中岛敦小心翼翼地喊道。可他打开门,仍是什么人都不在。无影无踪,酒吧里只有风的声音和稀薄的薄荷味的烟气。
属于黑雾私人酒柜里的东西已经消失一空,只有一个橡木塞子仍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怎么回事?
大家是都走了吗?
一阵说不上轻松的惶恐感席卷了他的内心。
“老师?”
“这儿。”女声宛如救世的天使。中岛敦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黑色的带卷的短发,漆黑的风衣,细长的手指里捏着漂亮的女士烟。
中岛敦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看上去像是芥川的“太宰先生”。可他又立马反应过来,而且敲了自己一个榔头。
太宰治停下了吸烟的动作,“我们去保须市。”
“弔和黑雾呢?”
太宰治贫着嘴,“因为我临时反水所以先跑喽。”
老师你在我不在的时间里干了什么?你不是刚刚反水过吗怎么又搞事了?
这种像是吐槽一样的情绪开始充盈他枯竭的内心,就像枯萎的草木得到了雨水的滋润。
“他们……不会再找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