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给他的污水够多了,不想再加上一桩。
“你如果不放手,我就喊陈实了。”
她的威胁总让他觉得那么可爱:“你觉得那个司机能保护你?”
“别叫陈实了,我把我身份证给你,你报警吧,把我抓走。”
“你!无赖!”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哪有正人君子的样儿。
“你才知道?”傅砚清大大方方承认了:
“谁让你招惹我了?”
又不是他纠缠她的,何况他拒绝过很多次。
招惹了他,还想跑,她是不是想的多了点?
“你想怎样?”她似认命了,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他很想她。
也想跟她说说当初分手的事。
在知道她是因为顾及他的名声和仕途分手时,怒不可遏,也更加肆无忌惮。
如果是因为她厌弃了他,他不会逼迫她做不喜欢的事。
可明明能感受到她强烈的爱意,却在拼命克制自己,他除了心疼,再也无法抑制愤怒。
这会儿松开她的手腕,牵起她的手,领着她到了自己车上。
江时亦逆来顺受的、由着他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坐在副驾驶座上,见他发动了车子,一路朝着那套别墅的方向驶去。
又觉眼前一阵阵模糊,头痛感阵阵侵袭。
“我不要!”
“你送我去机场,我要回家。”
“停车!再不停我就跳车了!”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走极端,不要被情绪和病症裹挟。
让她的眼睛从车窗前移开,强迫自己的手,不去拉开车门。
傅砚清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想给她一些温暖。
奈何这一举动反而刺激到她,从前总喜欢黏在他身边,如果不能牵着手,也要摸摸他的腿、非要占他便宜才得意。
此刻却仿佛应激反应一般,甩开她的手,向一个远离他的方向,瑟缩在车门一角。
傅砚清稳住方向盘,尽可能不受她的影响,终于将车停在小区楼下的停车场。
待她解开安全带,跌跌撞撞的下车后,不待毫无方向的逃走时,已经将她扛了起来,进了电梯。
腰间是她上次送给他的皮带,他一直戴着。
这会儿解下来,径自捆在她的手腕上,将她束缚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