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对不起她……安然……”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算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女儿,但披着女儿的皮囊,也算是自己名义上的女儿。
许钱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道:
“你娘她……她有件东西……被、被王大虎藏、藏……起来了,那是……是进入灵……音派……的令,令牌,我……我找、找了……三十年……才发现它藏在……在……落……”
许安然蹲下身,盯着他的口型,眉头紧皱,听到最后一个字时,便发现许钱瞳孔放大,最后一口气马上泄了。
以往她最烦追剧追到关键时刻人死了的剧情,从而引发一系列本不该出现的事情,于是立刻揪了片流光花的叶子,塞进许钱嘴里。
仅仅几个呼吸间,许钱涣散的瞳孔渐渐重新聚焦,看着许安然满是不悦的脸。
这片叶子吊起了一口气。
“把话说完,在哪?”许安然沉着脸问。
“在……”许钱原本是想说的,但看到许安然如此执着,他突然就不想说了,也就沉默了下来。
能活就好。
一秒也是赚的。
见他迟迟不开口,许安然忽然想到了他的意图,眼里逐渐覆上了一层寒冰,起身,狠狠踹了他一脚,摔门离开。
许钱眼里划过一抹窃喜。
身体传来的剧痛被这抹惊喜暂时冲散了。
但很快,他又重新感受到了彻骨的痛苦。
双腿被王大虎用脚踩断,那是最痛的。
因为王大虎留了金属性灵力在其中,不断侵蚀着他的血肉,致使伤口根本无法愈合。
一阵又一阵挠心抓肺般的剧痛不断凌迟着他,痛得脑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空白几秒。
其次,就是肺腑,胸膛被王大虎踩得凹陷下去,肋骨尽断,五脏六腑受到了极其严重的伤势。
空气就像刀子,每次呼吸都如同被切割成了无数碎片,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沫子涌到了喉咙口……
不过,在许安然塞进他嘴里的那个东西的帮助下,如此严重的伤势,一时半会还不会死。
太过痛苦,他试图转移注意力,舌尖碰触着异物,许钱猜测起了那是什么东西。
很薄,软度如同丝绸,又没有那么光滑……
思维在痛苦的作用下迟钝了许多,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想不出来。
……
许安然被摆了一道,也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