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他紧紧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连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错愕都不曾错过,可越是这样,她惊慌失措的反应就越是真实。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顾绵知道魏阶误会了,可她竟然想不出这事应该怎么解释。
她慌乱地推开魏阶,从他和桌子之间的那个狭小空间里退了出来。
“那是怎样?”魏阶站定,重新向她走过来。
顾绵此刻心中一团乱麻,好像平日里那些镇静和理智全都没有了。
他步步紧逼,她就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了床边,再没了退路。
顾绵忽然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王爷派人跟踪我?”
她偷跑出王府,魏阶还不是行那些苟且之事?既然如此,那他们不相上下啊!
魏阶脚步一顿:“本王为什么要派人跟踪你?”
他语气冷了下来,像是突然开了刃的刀锋,露出冷峭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顾绵直直地站着,明明心里涌着一股莫名的委屈,可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坚定。
“王爷如果没派人跟踪我,为什么会知道我说了什么话?王爷原来也是这般敢做不敢当之人吗?”
魏阶盯着她看了有一会,才突然笑了出来。
他原本冷着站在那,顾绵还不觉得有什么,可他突然笑了,顾绵先时所有的猜想霎时间就又蒙上了看不透的面纱。
就在她失神的这一瞬间,对面的人突然间上前,只一下,便将她按在了雕刻着精致花纹的床架上。
那黄花梨木的床架上面镂空的图案花纹将顾绵的后背硌得生疼,可她此时重新被禁锢住,却是根本动弹不得。
“你会武?”顾绵大惊失色。
这么快的速度,她自己就习武,倘若魏阶不会武,又如何能一下就将她按在这床架上?
可传言都说英王魏阶自幼体弱,体弱的人又如何能习武呢?
只是魏阶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好似是故意要营造出这样近的距离和这样居高临下的威压。
“敢做不敢当?王妃在街上抓小偷的时候,怎么不想起这句话呢?”
顾绵的呼吸再不能平稳下来,她什么都不知道,而魏阶却什么都知道,这显然根本就找不到翻盘的方法。
“为什么要瞒着本王出门呢?”他微低着头,盯着顾绵轻颤的睫毛。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顾绵被他框在狭小的空间里,已经无计可施。
“王妃可知,你在街上遇到的是什么人?”
顾绵抬起头来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