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可不觉得自己老。
看着凶巴巴的陈牛,时千小声吐槽:“哞哞哞。”
咱谁活得长,还不一定呢。
现在说他老,还太早。
陈牛看牵牛花不服气的样子,走到他的牛身前。
他蹲下来,在一旁老高不好意思的引导声中,伸手摸向时千受伤的一条腿。
先是轻轻的摸,而后用力一点。
时千:“哞——”
痛——
“哞哞哞!?”
你、你好歹给我找个兽医吧?
时千谴责地瞪着陈牛,想把腿缩回来。
陈牛用力按住:“还动?你的腿要不要了。”
时千看着他:“哞哞。”
你还动,我能不害怕么。
正好王思安也来了,想着他好歹养过那么多牛羊马,至少算半个兽医,时千向他投去求救的眼神。
“哞哞。”
王教授,救救我。
王思安也跟着蹲到陈牛身边,着急地问:“陈牛怎么了?牵牛花伤得很重不成?”
陈牛眉头紧锁,任谁看他的脸,都得觉得时千要大事不妙了。
弄得时千自己都跟着有点紧张。
随后一想——他不是只有腿疼嘛,而且感觉骨头也没断嘛!
趁着陈牛还沉思,时千又往王思安那边挪动了一下,遭了陈牛一记眼刀。
时千只看着王思安。
王思安本来还不解,被老盯着才反应过来:“牵牛花,你这是想让我帮着看看?可我没陈牛厉害啊。”
王思安转头看陈牛,还挺佩服。
只不过事实——去屠宰场看牛,可能对牵牛花一头牛来说有点恐怖,所以王思安简单道:“他看过不少牛的,经验比我丰富。”
时千:?
我怎么不知道。
解释完,王思安又追着问:“陈牛,你说句话啊!怪叫人的着急的。”
学生也问:“陈老师,牵牛花的伤势严重不严重?”
陈牛呼出胸口一口浊气,开口道:“不重,骨头没断,但不知道有没有骨裂。”
“得去拍个x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