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也知道牵牛花受伤的消息,让他消磨一下时间。”
为着牵牛花的面子,陈牛自己在心里默念下一句——免得伤没好,就想着跑出去玩。
“当然可以!我请了整整一周的假,时间够的。”
跟小姑娘商量好,其实是给人分配好任务,陈牛又忙了会,收拾东西开车赶往另一处家。
回到家里,推开门,看到客厅里林南音在给时千读书。
她的普通话很好,字正腔圆,声音好听的同时又节奏恰好,时千听得很享受。
一人一牛偏头扫了眼陈牛,继续读书听书。
陈牛在牵牛花身侧坐下,跟着听林南音读书。
阳光流泻进室内,光芒照耀着,一股如蜜糖般的浓郁美好将时千和林南音包裹。慢慢地,陈牛的心彻底宁静下来。
讲完结尾,林南音停下。
陈牛低头,拿手一捞时千不知道什么又挂在脖子上的领带,带着一扯。
“牵牛花,有人想采访你,接受吗?”
时千偏头看他,大眼里流泻着疑惑。
陈牛便解释道:“以前在老家,老能遇上的那个年轻记者,你还记得吗?”
时千点头。
“哞哞。”
我记得。
他最早的几张照片,都是对方拍的。
“他的女儿女承父业,想给你做个采访,今天老远一路问人,找到我办公室去,我想着不容易,加上也不是坏事,就答应了。”
时千没意见,再次点头:“哞哞。”
行啊。
他刚决定最近老实点,不出门,正好找点事打发下时间。何况又是老相识。
陈牛又看向林南音。
她正把书签夹好,放回书架,道:“我没意见,牵牛花行动不方便,就在家里采访吧。不过你自己最好在家,时间要配合好,很多事我没你清楚。”
陈牛:“没问题,我会安排好时间的。那就说好了,回头人来家里,我通知你们。”
鉴于陈牛的小心机,前面两天没有任何动静,钟秋霖拿着陈教授给的一手信息,在南农和农科所两边忙活,收集信息。
而时千在这两天里,泡在南农的师生们、以及同事们丰厚的关爱中。
即便牛不在南农,来看他的人也是多得很。
等到第三天,上门的人少了,钟秋霖在上午九点踩点上门。
她敲开门,看到门里面的……牛头。
钟秋霖瞪大眼:“牵牛花?!”
“哞哞。”
欢迎欢迎,陈牛在隔壁换灯泡。
时千答完,脑袋朝着邻居家撇一下。
钟秋霖凭借对时千智商的自信猜道:“陈教授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