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瑜也抬手:“刚刚风大。”
闻溪视线垂了点,开口:“可以看看你的手吗?”
池瑜:“好啊。”
说着,伸出了手,又问:“怎么了?”
“量一下尺寸。”
池瑜以为她要徒手量,正要感慨一句,便见闻溪从储物格里拿出了软尺,她忍不住打趣,“你好像哆啦a梦啊。”
闻溪抬头:“嗯?”
池瑜说:“好多宝贝。”
闻溪摇头:“没有好多。”
池瑜:“这还不多?”
闻溪:“只有一个。”
池瑜:“嗯?”
闻溪晃了晃手中的软尺,而池瑜的手指也跟着晃了晃。
这是……什么意思?
池瑜还没来得及细想,代驾已经就位,车子一路开着回到了闻溪的家,两人一同下去,池瑜自觉喝的比闻溪少,便提议送她上去。
闻溪也没有拒绝。
那扇门是闻溪行程的终点,也是池瑜尴尬的起点,她站在门口,心中踌躇。
按理来说,她们是已婚妻妻,理应进去坐坐。
可又按理来说,进去坐坐这又不是妻妻之间应该发生的对话。
池瑜后悔刚刚没有直接走人,让自己现在进退两难。
“不进来吗?”
闻溪的声音给了她选择,池瑜顺着台阶下来,“进的,刚刚走神了。”
这是结婚以后,池瑜第一次来闻溪家。
她刚在沙发坐下,只见闻溪伸手在脖颈处抓了下,轻声问她:“我身上的酒味会熏到你吗?”
“还好,不重,”池瑜说:“我也喝了。”
“那就好,”闻溪转身在茶几下拿出了一个药箱,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支白色药膏,“我可能是过敏了。”
药递在池瑜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你什么过敏?啊,不会是椰奶糕吧?”
闻溪:“或许吧。”
“在哪里?”
“肩颈。”
池瑜表示知道了,建议:“回房搽吧。”
闻溪先回了起居室,池瑜起洗了把手,擦手的时候,手机一个劲的狂震。
付芮晴:怎么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