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掩耳盗铃之事,我岂能一直去做。”
薛止烨叹道:“的确整件事情,我处理的很失理智,但当赵国皇上来到帝都时,这事情就必须要告知你了,毕竟你迟早要与他见面,还有其他人也要看到,是纸里包不住火的,可是几次我要告诉你时,都被种种原因阻止了。”
乔伊带着几分苦楚捂住了小脸:“虽然你解释的很努力,很虔诚,连誓都发了,可是我怎么就是不相信你呢?”
“伊伊,你得给我一次机会啊,不能让我如此喊冤,我与赵国皇上真是清白的。”
薛止烨凤眸浮上一层薄红:“我知晓你现下没法从发生的一切中冷静下来,我等你冷静,你也给我时间证明给你看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
又道“今天你与赵国皇上为何穿了同款衣裳的事情,我也会查清楚了,证明我的清白。”
薛止烨的话刚落下,不远处便走了一行人。
乔伊和薛止烨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是赵国的皇上赵灵晨,随他过来的有小福子,还有尚衣局管事,以及几名宫人。
此刻,赵灵晨站在了乔伊和薛止烨的面前。
乔伊视线不由看去他手中捧着的衣裳上,是那件与他撞衫了的锦袍,他已经换了下来。
不等二人谁先开口说话,尚衣局管事忙跪了下来,几名宫人也均是跪了下来。
乔伊垂眸看向几人。
尚衣局管事连连朝乔伊磕了两个头:“老奴该死,净是犯下如此大的错误。”
其他几名宫人也连连朝乔伊磕头:“奴才们该死。”
乔伊静静的望着几人,等着他们说出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
尚衣局管事抬头看了一眼赵灵晨手中的那件锦袍,说道:“昨日赵国皇上的属下到尚衣局取换洗衣物,赵国皇上因为受伤,衣裳染了血渍,无法再穿,便来找几件换洗衣裳,历年来其他国家来做友好往来,尚衣局都是要给准备些换洗衣裳的。”
这一点乔伊很清楚,皇甫商珂,盛昱璃到皇宫来都是从尚衣局拿衣裳穿,尚衣局里会记录他们的尺码,为他做上几套备用衣裳。
尚衣局管事继续道:“昨日老奴不在,就由几个宫人给赵国皇上派来的属下找了衣裳,孰料他们居然将老奴为皇上裁制小了的那几套衣裳给了赵国皇上。”
跪在地上的其他几名宫人忙接话道:“奴才们是新分配到尚衣局的,还不熟悉,便犯下了如此天大的错误……”
“你们还知晓犯下了天大的错误。”
薛止烨眸色冷厉,嗓音沉怒:“真都该死。”
闻言,尚衣局管事和几名宫人连连磕头,求饶道:“皇上,摄政王饶奴才们一条狗命吧。”
薛止烨看向乔伊:“皇上,您要如何处置他们?”
乔伊乌睫低垂,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到刑房各自领罚五十杖棍,扣发半年薪俸。”
“谢皇上。”
几人叩谢完,起身离开,到刑房领罚起来。
此时赵灵晨开口说了话,他与乔伊说道:“朕与贵国皇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