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怎样,她是我妻子的事实,无法更改。”贺城声音含笑,带着胜利者的愉悦和轻蔑。
直到姜至一拳打在贺城的脸颊,贺城才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将口中血腥气咽下。
手中只吸了几口的烟也被他丢下,他的声音是一贯的冷漠平静,“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用暴力解决一切。”
可话落,他便抬手一拳挥到姜至的面部!
一瞬间,两人缠斗在一起,谁也占不到上风。
直到最后,两人同时停下手来。
姜至吐出嘴里的铁锈气息,“是你自己不珍惜的,以后可别怪我。”
“那又怎样?”贺城也不在意地拭去口中甜腥。
他弯腰将那半截被踩扁的香烟捡起,用手拍了拍上面的灰痕,仔细将烟草送回烟管之中,而后将形状捏回原本的模样。
这才一手护着烟,一手重新点燃。
他吸了一口,将香烟的焰火举起对准明月,“看见了吗,只要用心呵护,哪怕碎了坏了,也一样……会回到曾经。”
“可笑至极!”姜至丢下这句,便转身走的头也不回。
他大半夜跟这种疯子赛车就算了,还陪他说这些可笑的疯言疯语,简直就是抽风了!
而留在原地的贺城,则靠在车上抬头仰望着明月。
男人的身边被烟雾所笼罩,他闭眼醉于这种朦胧之中,沉寂下心。
少顷,他将只剩下烟蒂的香烟丢下,用皮鞋碾压。
收回脚后,他扫了眼再难复原的烟,轻笑。
“希望她,不会变成这样。”
他转身,手机拨通了一通电话。
——
坐回车上的姜至龇牙咧嘴,他偏头扫了眼车窗外的风景,还在怒骂自己有病。
手机振动被他接通后,他带着怒气,“喂!找谁!?”
[臭小子!你跟谁说话呢?]
姜至摸了摸鼻子,碰到疼痛处疼的没忍住:“嘶,死老头,你儿子差点没了!”
那边沉默一瞬,声音带着严肃:
[贺家那小子都和我说了。]
姜至翻了个白眼,正要挂断电话……
那边却好像能看见一样:[臭小子!你要敢挂我电话,我就和你妈告状!]
姜至手一顿,“有屁快放!”
[你这臭小子!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不过你这事我不敢瞒你妈,所以你妈都知道了。]
姜至咽了咽口水,“我妈怎么说的?我妈要是不同意那也没用!我说了我就认准她了!谁来了也不好使!”
那边停顿了几秒,才传出稍远一些的女音:
[老不死的我跟你说,小生姜要喜欢人姑娘那可太好了!我那群姐妹都知道这事,贺城怎么对人家姑娘,我们可太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