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石怕他这样会被憋得喘不上气,于是抬手拿开了容玉嘴里的东西,他抚了抚小猪崽的后脑,说:“小点声叫,哥哥想听。
如果忍不住,可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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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热的阴茎埋在身体里的感觉异常清晰。
不是很疼,但是容玉却体会到了巨大的分裂感,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钝器生生劈成了两半。
只不过这个时候容玉无暇去思考这种感觉的来源到底是什么。
在很久之后,他又一次跪在他主人脚边,用嘴巴服侍他主人时,他才突然意识到,会有那种感觉大概是因为他哥太大了。
容石确定容玉完全适应后才开始缓慢地动作,他双手托住容玉的肉臀,小幅度挺腰,控制龟头在容玉前列腺附近打转。
隐约酥麻的快感沿着容玉的脊椎迅速上涌,但是容玉根本不敢大声呻吟,只能紧咬着自己下唇。
哼哼唧唧的鼻音笼罩在容石耳边,像蚊鸣,也像小孩儿无故的啼哭。
容石抚着容玉的后脑,像未满月婴儿般将容玉紧紧护在怀里,明确容玉没有半分不舒服后才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
硬热的性器像是不要命一般,直直顶入容玉的肠道最深处,好似过了一个结,直直将他贯穿。
“唔嗯……”
容玉感觉自己被绑在了过山车上,过山车的司机是他的主人。
他被他主人牵着、引着,他主人掌握着他最基本的生理欲望,他所有的欢愉都是他主人赋予他的。
性器前端狠狠碾过前列腺,巨大的快感直涌颅腔,容玉一个不防,在呻吟声出口的前一秒咬住了他哥的肩膀。
容石皱了皱眉,胯下的速度并没有被影响半分,反倒是容玉被顶得更加眩晕,他哥的声音裹着情欲扑入他耳朵,让他变得更加神志不清。
“我的小玉真的是伶牙俐齿。”
不知道什么时候,容玉已经从跨坐在他哥身上的姿势变成了雌伏于他哥身下,这样一来,他的前后两处全部被他主人掌握在手中,“上面那张嘴是,下面这张小嘴儿也一样咬得够紧。”
“嗯啊……哥……唔唔……”
容玉整个人都被快感支配着,理智被蚕食得分毫不剩,说出的话也不清不楚。
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这巨大的快感,究竟是来源于他终于把无数春梦变成了现实,还是终于得到了被主人使用的资格,实现了一个奴隶存在的意义。
“慢点我的小玉不就吃不饱了吗?”
容石听懂了容玉的潜台词,他紧紧抓着容玉的脚踝,在他想要逃离自己之前就把人拽了回来。
性器又一次深深顶入,容玉猛地扬起脖颈,闷叫出声。
“小玉,记得小点声。
长辈们都在外面看电视呢。”
容玉被顶得眼泪口水糊了满脸,他花了好长时间才明白容石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手抓着床单,另一手去摸索着捞过一只枕头咬在嘴里,所有的呻吟又一次被迫变成了呜咽和闷哼。
容玉甚至不记得这一晚他到底有没有哭出来,他只知道自己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眼前一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容石将性器从容玉身体里抽出,摘下套子,快速套弄了几下将精液射在了容玉的肛口。
红艳的小穴儿和奶白色的秽物交衬着,尽显淫糜和情色。
容玉的房间没有浴室,容石更不可能把容玉抱出去清洗,只能偷偷留到卫生间用湿毛巾胡乱打理了两人身上的痕迹。
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把昏睡的小猪崽拥到怀里,容石餍足地吻了吻小猪崽额头,靠在床头看着容玉的睡颜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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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爸妈不反对我带一个男人回家,不代表他们会同意我们兄弟俩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