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石循着记忆继续往那个方向操过去,换来的就是容玉欲罢不能的淫叫,他几乎要将床单抓破,明明嘴上再乞求容石不要操得那么狠,身后的那张小嘴儿却下意识将容石咬得更紧。
这么明显的口不对心。
容石暗暗挑眉,舌尖抵着容玉的耳廓舔弄:“我的小玉这么敏感吗?”
“呜呜……”
容玉呻吟着摇头,他想为自己辩解,可不知为何所有的解释到了嘴边,全部被容石撞成了稀碎的呻吟。
他哥的喘息不停地扫过他的耳边,他闭着眼睛本能地去寻他主人的位置,和他主人接吻。
容石重新让容玉调整了姿势,跪趴的姿势更好受力,但也更容易操到容玉体内的敏感处。
他的后颈被他哥掐着,一下下不要命般的操弄让他无法分神去想其他,只有跟着他哥的每一次动作呻吟、抽搐,最后达到高潮。
。
容玉懒懒地躺在床上,身边容石轻吻着他的乳肉,他听到他哥问:“爽吗?”
“唔。”
容玉点头,一个翻身钻到容石怀里,像是控诉也像是自言自语,“您操得太用力了。”
容石被这话逗得直乐,他将手指深入容玉已经被精液填满的后穴,问他:“不用力怎么喂饱我的小猪崽呢?”
“明天有课吗?”
容石突然问。
容玉拧着眉想了大半天,才想起来他今天是偷偷跑回来的,明天才是周五。
他如实回答:“下午有一节。
‘马原’。”
“什么?”
容石疑惑地问。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容玉说,“可以不去上,不会点名的。”
容石不置可否,捏了一把容玉的屁股,将人重新按在身下,说:“那再来一次。”
容石当然不可能放任容玉因为情事后遗症逃课,所以第二次做得比第一次克制了许多。
既让容玉爽到不能自已,又没有过多地折腾小猪崽。
后来他把容玉抱到浴室清理的时候,容石硬是生生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把小猪崽洗干净就让人会床上睡觉去了。
容玉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匆匆吃完饭就被他哥送去了学校。
就算他再不情不愿,他哥也不会有任何动摇,最多就是勉为其难地陪着他一起去上了那节课,两个人一起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老师讲的什么他基本没听进去,全程的注意力都在身边的容石身上。
他在想他哥上大学的时候什么样子,遇到这种可以明目张胆逃课的课他哥会不会睡觉,或者打一整节课游戏。
他哥长得这么好看,当时肯定有好多人追吧,容玉竟深深觉得庆幸,幸好他勇敢地向他哥表明了心意,幸好他把他哥抓在了手里,不然他一定不会真心祝福未来会站在他哥身边的那位嫂嫂。
因为哪位嫂嫂都不配,他就是自己的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