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石是一位很会引导奴隶的主人,无论他们处在什么环境,他都能让奴隶撇下现有的一切,跟随他进入情境,被他支配、玩弄。
只是听着他主人的声音,容玉就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为了那位打了败仗的将领,他手里掌握着一国机密,也许是防御图,也许是作战图,还有可能是会让现今形势发生大逆转的惊天机密。
他狠狠地梗过脖子,没有去看羞辱他的死敌,咬牙切齿地说了三个字:“你做梦!”
这还是容玉第一次对他哥这么说话,如果不是被赋予了这层身份,他是万万不敢也不会这么做的。
他对他哥的喜欢早已到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地步。
“这么犟?”
容石轻笑着拧过他的下巴,强制他看向自己,“是将军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余地了。
就是不知道,将军看上去细皮嫩肉的,挨不挨得住鞭子。”
容石说着取过一柄长鞭对折后让容玉咬住。
两人约定,当容玉受不住时可以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容石会立刻停下手中动作。
“将军可不要想着一死了之。”
容石缓缓走到容玉身侧,右手掌重新停留在他的后腰处,“放心,我会让将军好好享受的。”
。
容石手中的马鞭换成了红色的短鞭,温润的牛皮拧成粗粗的一股,如动辄间取人性命的毒蛇。
容石这第一鞭落在了他的腰窝。
鞭稍添上来的那一刻,容玉感受到的除了皮肤表面炸开的疼痛外更多的其实是敏感点被宠爱的快感。
每每容玉赤裸身体跪在容石脚边时,那两个凹陷就像盛满了蜜的眼睛,看得他眼花缭乱,心头止不住发颤。
容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带动绳结,如撞钟一般在空中摇荡。
而他的主人则是那个“撞钟僧”
,还是个不守戒律用鞭子撞钟的“淫僧”
。
容玉非常喜欢被他主人用绳索控制住的感觉,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当自己是容石的一个腰部挂件,只有容石可以决定他的位置以及去留。
他的阴茎早在和他哥接吻时就已经被撩拨起来了,被束缚吊起鞭打的过程中胀得越来越大,此刻正淅淅沥沥地往外渗着浊液。
缀在胸前的两颗红乳也硬如石子,这一鞭落下后,容石就捏上了他左边的那颗,轻拢慢捻,又用指腹轻轻摩挲乳孔,仿佛可以从其中催生出什么液体。
与鞭打想比,揉捏乳肉带来的快感非常寡淡而隐秘,酥酥麻麻的,像小虫儿爬过皮肤。
但因为是容石在对他做这件事,容玉便无法忍受,小虫儿的足尖变成了电流,强烈地吸引着他,让他无法戒断。
“将军,你为何如此兴奋?”
容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看起来你很喜欢被鞭子抽,是吗?”
“回答我。”
容石绕回容玉身前,抓着他额前的栗发,发出了危险至极地逼问。
容玉睨了他的“死敌”
一眼,没有说话,缓缓合上了眼睛,牙齿也紧紧地咬着嘴里的鞭子,四颗锐齿狠狠陷了进去。
可死敌依旧不准备放过他,并且取下了他嘴里的东西,他只得咬牙切齿地回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
死敌顺了他的“请求”
,长鞭又一次夺走了他说话的权利。
容石走到他身后将他两条腿岔得更开,并调整绳结重新固定,如此一来容玉身后那处便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他主人面前,说:“既然将军喜欢,那我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只是不知道将军这穴儿受不受得住。”
容石话音落地,容玉便忍不住缩了缩后身,紧接着鞭子就抽了上来,瑟缩着的褶皱一下子缩紧,又缓慢放开,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羞花,永远不肯以真面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