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绑了,有人搭把手,把程咬金又驮到他的大肚子蝈蝈红上。
“呃,”孙天佑一听,“王驾千岁,您这要把程咬金带哪儿去呀?”
“带东岭关去。本王到东岭关要帮办五王大事,此乃军事机密,不足与你道哉。”
“呃,可……可是,程咬金是卑职我一直在追赶的呀……”
罗艺说:“你为什么追赶他呀?你怎么就追这程咬金了呢?”
“是这么回事:程咬金也不知道为何在河北反王李子通那里借来了一些兵,要攻打卑职所在的临阳关,被卑职出马把他们大元帅伍云召生擒活捉了,大败反贼,追赶程咬金至此。所以,王驾千岁,能不能把程咬金交给卑职?”
“呸!”旁边杜叉过来了,用手一扒拉孙天佑,“你没长耳朵啊,没听明白吧?王驾千岁说了,要带着程咬金这个国家要犯到东岭关去献给五王!献给五王,听明白没?!这是五王要的人,你一个小小的临阳关守将,还在这里跟我们要人吗,啊?再说了,这程咬金是我们拿住的,你没追上啊,你还要什么要啊?还不退了下去!”
孙天佑一看,这……这涿郡的人怎么那么横啊?什么事儿不能好商量啊?
罗艺冲着杜叉一摆手,那意思:不要跟他瞪眼了。“孙将军呐。”
“王驾千岁。”
“你不是已然抓住了那伍云召了吗?伍云召世之英雄也!按说呀,也是老夫的侄儿辈呀。唉!可惜呀,误入歧途啊!你逮着这条大鱼,足够你立功的了。你放心,回头,我向朝廷据表,把你追赶程咬金一事给朝廷说明白,也会有你一份功劳的。但是,程咬金本王不能给你,我要带到东岭关交给五王,我这话说清楚了吧?”
“呃……”孙天佑有点不甘心,但没办法,人家说得很清楚,程咬金确实又不是自己逮的。“呃……呃……卑职听明白了。”
“嗯,既然这样,回守你的临阳关去吧。我们还要赶路,咱们两不相扰。”
“哎呦,王驾千岁,您、您要不到临阳关,呃……暂住歇脚?”
“哎——公务繁忙,焉能耽误?!快快离去!休得聒噪!”
“哎,哎,是是是……”孙天佑一看,官大一级压死人呐,哪敢再说什么呢?哪敢争功呢?无可奈何,只能回归临阳关。他还不舍得走呢,走三步一回头,走走五步一扭身……
“滚!滚!”杜叉厉害呀。
孙天佑一看,这家伙,哎呀……走走走走……最后一咬牙,拍马回归临阳关了。他走了。
罗艺吩咐带着程咬金,拉着他的马,继续前行。
就这样,这群马队继续往前。“咵咵咵咵……”跑了大概有两里地。马这么一墩哒,把程咬金墩哒醒了,“唔,唔唔……”这一睁眼,程咬金感觉到了:我怎么被人给捆了呀?“哎,哎,哎,停!停!吁!吁——”程咬金一喊“吁”,驮程咬金的是大肚子蝈蝈红啊,虽然主人没勒缰绳,但大肚子蝈蝈红那是经过训练的呀,认得主人的声音,赶紧前蹄子一踏地,那刹车才叫快呢,“嘎吱!”一下子就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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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刹住了,其他人那马没刹住啊,人家马不听他的呀,继续往前。
“哎?吁!吁!吁……”怎么的?哎呀,燕王罗艺一看程咬金那匹马站住了,赶紧把自己的马给勒住了,“吁——”“怎么回事?”
杜叉赶紧地把马圈过来,来到程咬金马前,一抬腿,“咣!”照程咬金屁股蛋儿上就踹了一脚啊,“你干嘛?哎?喊什么吁?!”
程咬金脸朝着地,“呃……呃……别……别别别别踹,别踹!”
“喊什么吁?!”
“我说,你们是什么人呢?为何平白无故地将我从马上打落马下,把我摔晕了,现在又把我五花大绑,你们要干什么啊?你们这要把我带哪儿去,知道我是谁吗?”
“嘿嘿,”杜叉乐了,“我当然知道你谁了,你不就是程咬金吗?”
“哟呵!”程咬金脸冲着地,他看不见杜叉呀,使劲往上仰脸儿也看不到,只能看到杜叉的大腿。“我说你是何人呢?”
“某乃燕王驾下中军官杜叉杜文忠!”
“杜什么?”
“杜叉!”
“哦……杜叉?燕王麾下?”呀!程咬金眼珠子一转悠,“那刚才有一老头儿拿着枪,二话不说就扎,我说那老头儿是谁呀?”
燕王罗艺对程咬金也挺感兴趣。为什么呢?知道这是秦叔宝的主公啊。哦,这位就这模样啊?第一次见到啊。燕王罗艺把马也圈回来了,来到程咬金近前,“正是燕王罗某!”
“哎呦!”程咬金一听,我怎么落到燕王罗艺手里了呢?“呃……哎,那刚才那、那孙天佑跑哪儿去了?”
“孙天佑让我打发回关了。”
“那燕王,您把他打发回关了,您为什么捆我呀?还不赶紧地给我松绑啊,嗯?这……这这咱俩就两、两清了……”
大家一听,哪就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