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在里,等着您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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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说这话的后果,恐怕他自己也猜到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主人竟如此狠心,上他的全程没有给他打开贞操锁。
姜汁灌入肠道带来的刺痛渐渐被快感吞噬,可再一次刺激他神经的却是阴茎被困在金属笼中无法完全勃起,更无法射精的痛感。
痛感和快感前后夹击,容玉完全没法分辨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
好在他的主人再最后关头恢复了他的全部自由,身后肏干的速度半点没减,容石一手握着他被困了好长时间的阴茎,一手送到他的口腔里捏着他的舌头搅动。
偌大的客厅里也不知是啧啧水声更抓耳还是兄弟俩忘情的呻吟、喘息更加露骨。
等到高潮降临的那一刻,容玉几乎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懒懒地躺在他哥怀里,任由他哥将他抱过来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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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再一次接上的时候,容玉已经睡醒一觉,时间是周五的上午。
正在他思考着要怎么向他哥撒娇,换来一个逃课的可能时,容石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水。
容石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才将他的猪崽扶起,把水慢慢渡到了容玉嘴里。
“哥……”
容玉的声音嘶哑得不行,容石担忧地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确认猪崽没生病后,容石面部表情才放松了几分。
“我能不能……”
“我已经让你室友给你请假了。”
容石把水杯递给容玉,让他自己慢慢喝着润嗓子,“你既然说是去不去都没关系的课,那就不去了。”
容玉惊喜地点头,解释道:“‘马原’期末考试是开卷,所以老师基本上不点名。”
“那就再睡会儿吧。”
容石说,“还是先吃点东西再睡?”
容玉纠结了半晌,把水杯放到一边,往容石的面前挪了挪,只有指尖从被子边探出,小心翼翼地捏住容石的衣角,他问:“主人,我的礼物呢?今天已经是周五了。”
容石瞥向他的猪崽,似是哭笑不得地哂笑了一声。
他捏着猪崽的鼻子晃了晃,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递给容玉,酸溜溜地感叹:“天大地大都不如礼物是不是?”
“不是。”
容玉笑嘻嘻地否认,“主人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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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几乎不敢相信这份礼物会像镜子里长得那样。
说是项圈却又不像,说是choker却又和市面上卖的太过与众不同。
他举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端详了许久才舍得动手摸一摸。
摸的时候他手指一直在发颤,容玉特别怕这条礼物其实是他幻想出来的,担心一碰这个梦就碎了。
“就一直戴着吧,别再想着去文身了。”
容石说,“你是属于我的。”
“这一点不需要任何人、任何记号来证明。”
“你我自己清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