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椅都是名牌货,好像大家每天坐着造价一万块的工学椅敲起键盘来都更有劲,工位自带的折叠床也很舒服。
姜皂躺下盖上毯子,拌着感冒药催眠的药效,两分钟就昏睡了过去。
梦境浑浑噩噩,分不清真假虚实,一会儿在还没处理完的工作内容上奔波,一会儿又飘到昨晚的副总办公室。
一睁眼,自己的鼻尖正抵在某人的脸颊上。!!!
姜皂缓缓抬起瞪大的眼,然后在黑暗中与一双隐隐透光的狐狸眼对上。
男人的嘴唇在触觉上跳动着脉搏,仿佛他的生命力正透过她的唇缝,钻入她的身体。
姜皂吓得后背立毛,弹开抓着他衣服的手,说出了和现实一样的狡辩词:“我……我发烧了,不太清醒。”
她急忙后退拉开距离,结果背部撞上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冷硬玻璃墙,而是男人提前伸过去垫住的大手。
看似保护她的动作,不过都是为了让她完全掉入他的掌控区域内。
因为下一秒,谢历升垫着的那只手稍一用力,往回推,姜皂就软绵绵地回到了他的面前。
姜皂被推回来,抬手抵抗,双手掌心覆上他鼓胀的胸膛。
这样的肢体接触,已经越过了安全红线。
她想挣,对方却直接把手放在了她的腰后,按着,压制着。
“我还喝多了呢,怎么没像你一样这么不清醒。”他挑起眼尾,故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
他明明只用了一个手掌的力气,她说什么都难以挣开。
一定是因为她生着病,对,他趁人之危。
“不一样,我生病了,你离我远点吧,别传染了你。”姜皂想抓他衬衫,结果布料太滑,她手指挠来挠去都没抓住。
她在胸前抓来挠去的,谢历升眉头皱了皱,握住她乱摸的手:“嘴巴都亲了,有比这个还容易的传染方式么。”
姜皂:“……”
她根本没法和他对视超过半分钟,心虚地偏开眼:“不好意思,我真的是……不小心。”
“我这个人的脾气你知道,不喜欢接受别人道歉,太窝囊。”他缓缓弓下腰,语气拖得特别长,长到能把她的羞耻心折磨得粉碎,“我一般是加倍奉还。”
姜皂诧异,“你说什……”
谢历升下一句很低很沙,像咒语生效的最后步骤。
“最近太累了,也想生个病休息两天。”
他歪过头,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嘴唇。
因为姜皂上一秒还没有说完话,双唇是微微张着的,这一疏漏成了深吻的最佳契机。
两人一接触,即是直截了当的湿吻。
谢历升的吻和他柔软的嘴唇截然相反。
姜皂第一秒就窒息了。
他的鼻梁很挺,接吻又很用力,戳得她脸蛋生疼,和他握她腰的力度一样蛮横。
这一下子,她五指终于抓紧了他胸口的衬衫。
他第一次试探性地尝了一下,然后再笃定地用粗糙的舌苔碾磨她的唇瓣。
没有谈过恋爱的姜皂已经被突然的亲热冲昏了头脑,只觉得两眼发黑,头脑热,小腹热,浑身毛孔都在散发热气……
腿好软,手指也在发抖,身体深处有什么正伴随着男人直接原始的挑逗和侵略而沸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