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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犬:[我是变态吗?]
谈则:[不是不是,我就是误会了嘛,对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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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犬:[明晚来,今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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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则:[工作上的事嘛,我都忘记问了,哥哥你今年多大呀?感觉经常不在线,生活肯定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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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犬:[比你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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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则:[嗷嗷,是在读研究生吗,我看你ip地址和我在一个省呢,是不是离江市不是很远呀?那给你寄东西一定很方便啦,邮费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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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犬:[是,读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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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则:[哥哥好厉害!
不过读研究生确实很忙很累啦,我一会要去直播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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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则:[兔兔比心。jpg]
终于,结束和黑犬的聊天后,谈则如释重负。
让他完全以这种“高精力”
“高活跃度”
的状态和个男生聊天,他真是有点力不从心,后面反刍聊天记录的时候,又常常被自己恶心到。
但是黑犬好像挺受用的。
那就好。
只要不是做无用功就好。
谈则当晚播到快两点就下播了,他第二天有很多课,还有门特别严厉的专业课,不敢熬得太晚。
早上七点半起床,谈则匆匆出门,发现梁叙白鞋柜里的鞋子少了一双。
这个无所事事的大四男这么早出去干嘛了?
谈则没管,蹬着共享单车去学校。
等他上完一整天的课,谈则几乎已经要被抽干了,跟雷苗苗约了饭,胡吃海塞了顿之后才隐隐约约有点活过来的实感。
“打俩小时球去。”
雷苗苗撺掇他。
谈则被他一怂恿,半推半就地进了学校附近的台球厅。
台球厅有些乌烟瘴气,大学附近的台球厅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但和老家比起来,也算是比较有秩序了,毕竟还涵盖了一部分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