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的舌尖落在江衡衍的小伤口上。
江衡衍浑身紧绷,不由自主打了个颤。
咸咸的味道在宁知的味蕾上漾开,他微微退开,问江衡衍:“好点了吗?”
“好多了……”江衡衍声线都变得不稳。
宁知感觉到江衡衍下面的不同寻常,站起来,小声骂了一句「笨蛋」。
江衡衍不知道宁知为什么要骂自己,问:“你生气了吗?”
“没有。”宁知没好气。
感情他刚才进寝室作了那么久都在对牛弹琴。
“哦,”江衡衍站起来,“我去洗手间解决下。”
宁知:“……”
是有点直深蒂固的思维在里面的。
潜台词都听不懂。
——
江衡衍照例进去四十多分钟,才从里面出来。
出来时梁承唯和蔚迟已经回来了,他看江衡衍待在洗手间这么久,忍不住问:“衡衍,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好,肠胃不通畅?怎么每次进去都这么久?”
宁知「噗」地一声偷声笑了。
让他明明有自己在旁边,却还要木楞楞地去洗手间解决。
闹个笑话也好。
很快梁承唯看到江衡衍脸上的伤口:“怎么了?怎么脸上都是伤?”
蔚迟也看到了,问:“跟人打架了?这伤不像是摔的?”
“没什么事,”宁知帮江衡衍找补,“有点摩擦,就当是被狗咬了。”
江衡衍眉心微微舒展。
宁知看了他一眼,偷偷捏了下他的手。
“你们参加明天的舞会吗?”蔚迟不再追问,转而问他们,“在大礼堂,听说可以随机挑选舞伴,也可以自己带舞伴去,我和室长打算一起去看看。”
“哟,”宁知笑他,“情窦初开了小迟同学?”
蔚迟经不起笑话,脸一红,忙道:“明天礼堂门口听说有面具卖,我和室长都打算戴面具进去。”
这确实是适合这两个社恐的方法。
宁知回头看江衡衍。
他也想和江衡衍一起去。
反正戴上面具,谁也不认识谁。
——
没想到宁知还是天真了,就算江衡衍带着面具,也遮挡不住他的帅气。
宁知和江衡衍一起来到学校礼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