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上拿着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在少年的身上。他没动一次,少年白皙的身上便会留下一道红痕,少年也会随之轻颤一下。
“对,对,就是这样。”男人邪恶地笑道。“每次你一疼,下面就缩得好紧好紧,像是要将朕的龙根给吸进去一般。怎么样,朕跟太子相比,如何?”
这时候,男人扔掉了手中的皮鞭,执起了桌子上燃着的灯,让那灯油滴在少年的身上。
不管屋内多么的激烈,屋外面却是无比安静。
李光容整个人都定住了,他的背脊发凉,张了张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面上一点儿血色也无,看着甚是吓人。
皇后侧头看到李光容这副模样,心底担心得不得了。她连忙伸手去,扶住了李光容,她关切地问道:“阿容,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母后啊!”
李光容充耳未闻,他的眼睛里血丝密布,那是被气的。
父皇,你该死!
李光容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嘴角紧紧抿着,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皇后一听,连忙捂住李光容的嘴巴,面上震惊。
李光容一把推开皇后,身形一闪,马上快要从假山后面出来了。
皇后一看,吓得不轻。若是现在扫了皇上的兴致,那就完了。
皇后一把拽住李光容的胳膊,将他死死固定住。
“你现在若是出去,你承受得了你父皇的怒火么?未来的皇帝之位你还想不想要了?”皇后压低着自己的声音,朝着李光容厉声说道。
“可是,您就这样看着溪儿被父皇□么?”李光容的脸上,一行清泪流出,看着甚是可怜。“他是你的儿媳妇啊!是你儿子最爱的人啊!”
此时皇后心里郁卒到不行,她也暗暗将杨溪骂了个遍。本来平日里不是一副*荡妇的模样么?对着皇上娇滴滴的呻。吟着,什么“好大”“好棒”“好痒”么?让人听着都觉得羞人,怎么今日来了这么一出?这不是让阿容误会,是皇上强占了杨溪,而不是杨溪自愿和皇上苟且的?
皇后心里乱糟糟的,不知接下来如何救场。
此时,李晨霖的一句话让皇后和李光容间的气氛变得微妙了。
“皇后让你在这儿念经,不就是方便朕么?你矫情个什么劲?把腿再打开点儿!”李晨霖将少年的腿拉得更开,攻势更加凶猛了。
“还记得第一天么?皇后亲自引着朕到这小佛堂来,还跟着朕说要送一个礼物给朕。当时朕还寻思着会是什么,没想到竟是你这个可人的小妖精。朕心甚慰,朕很满足,哈哈哈!”
“啪”的一声,是手拍到臀肉上的声音。
李光容立刻转过脸,锋利的眼刀扫向皇后。
皇后心里一慌。她心想着:坏了,皇上怎么这般讲话了?
李光容用力地撑开了皇后的手,从假山后窜了出来,匆匆地从后门逃走了。
杨溪痛叫的同时,眼角瞟过了那一闪而逝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就是李光容的爱情呵,在皇位面前啥都不是。
皇后见着李光容逃开,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最怕的就是李光容不知好歹,跑去打扰了皇帝的兴致。
皇后轻拍了拍胸口,悄悄从侧门离开。
现在,麻烦的事儿还等着自己。皇后扶额,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是黑暗。
金碧辉煌的长春殿中,一室寂静。
此时的殿内只有两人,皇后和太子。两人谁也没有讲话,就那么僵持着。
良久,李光容开口了,他的声音虚弱而无力。
“母后,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让溪儿去伺候父皇的?”
皇后面上露出哀戚之色,她一把抓住李光容的手,说道:“阿容,你怎么不相信母后呢?母后怎么会做这种事情?皇上也是母后的夫君,母后怎会上赶着让溪儿去伺候你父皇呢?”
见着李光容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皇后继续说道:“没错,母后让溪儿进宫来念经是想对他小惩大戒一番,谁让你父皇之前临幸了他,母后心里吃味。却是没想到,他又和你父皇搞到一起了,真,真是。。。。。。哎!”
“母后,你没看到是父皇强迫溪儿的么?上次也是,他的身上全都是伤!他若是自愿的,怎会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样?”李光容不忿皇后将杨溪说得那般不堪,于是匆匆开口,打断了皇后的话。也许在他心中,早已这样认定了。